秋意泊至今對他都升不起什么惡感。
“怎么,柏師弟可是有什么為難之處”張鏡突然聲道。
他一聲,眾人便警惕地看向了他。
泊意秋笑道“倒不是什么難處,反而是好處張師兄還記得焰晶嗎如今就在我們腳下。”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顧遠山算半個自己人,他道“反正此處就我們幾個,我們去將那些焰晶取平分如我那份就張師兄吧,之前張師兄為我頭,權作是謝禮。”
焰晶這東西的存在還只在小范圍中流傳,張鏡卻是親眼見過的,他笑道“這算不算保護費”
“算。”泊意秋笑瞇瞇地應了“我們幾個小孩還想多活幾年呢,這不就有賴張師兄了”
泊意秋這話以他說也沒說錯,他也就二十,哪怕放俗世也是個還嫩的青年,放修真界就更別提了,二十歲和剛的嬰兒之間差距真的不是很大。
顧遠山看向張鏡的神色有些淡淡的,張鏡笑道“那也得顧師兄抬抬手才是,顧師兄說呢”
顧遠山向聰明,他亦不認為在秘境中翻臉有什么好處,他道“張師弟所說的可是說殺戮同門之事嗎此中緣由,待你回山門與尊長稟明吧,我不過一介弟子,不敢做這個主。”
張鏡在心中贊許,不得不說,太虛門雖然是個根子都爛了的地方,可還是有幾個聰明人的,顧遠山就是其中之一。
假以時日,必成大患。
他目光微動,“顧師兄說的是。”
密室依舊是一個宛若人間地獄的地方,枯骨嶙峋,不過或許是頂上被開了的緣故,腥臭的氣味倒是散去了不。秋意泊與泊意秋傳音道旁邊有個暗門可以開,應該還能往下走。
泊意秋不動聲色的假裝自己是不當心摸索了機關,一道大門豁然而開,眾人一頓,看泊意秋一臉茫然,便也不追究什么或者說有點習慣了。
畢竟前幾次每次都是泊意秋找的。
一行人順著暗道而下,一頭走底就是一層水幕,看模樣應該就是那一汪小湖,他們又順著暗道下去,不多時就了一片充斥著焰晶的地界。
對比起之前現焰晶的地方,這里的用途就叫人一目了然了,焰晶密密麻麻整齊規律的排在側,只留下了一個通道,通道直達那神秘莫測的小球之處。
泊意秋了這里就老老實實蹲在旁邊看戲,以他的修為就不去湊熱鬧了。
張鏡卻也不動手,他問道“柏師弟就這么放心我萬一我收了錢不辦事怎么辦”
泊意秋身上的法寶護盾已經了時間,泊意秋也沒續上,他道“防君子不防小人,張師兄這一點我還是信得過的。”
張鏡眉目舒展開,陡然好奇地問道“上回那小球,柏秋底有沒有收手”
“嗯”泊意秋沒說話,這事兒秋意泊他提過,他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如回答,便見秋意泊傳音說告訴他,手了,但是沒敢要。
泊意秋小聲地與張鏡道“柏秋弄手了,但是他沒敢要。”
張鏡不禁輕笑了起“柏秋做事頗為謹慎那小球究竟是有作用”
“養焰晶的。”泊意秋也跟著笑道“其實我也想要,但是我也不敢要,修為太低了,拿去就是眾矢之的,還不如拿些焰晶,別人縱然眼紅,過了那一陣也就好了。”
“你和柏秋當真是意外進的”
“我們難道像是故意找死的人嗎”泊意秋雙手一攤,左右現在無事,便把事情說了一下“咱們路過夏分城結果遇了一個邪道角色控制了我們門派一位師兄,就與那人纏斗了起我覺得他此刻應該跑了,張師兄你可認得什么善于操控他人的人物嗎對方修為不高,筑基左右,但卻能控制金丹期的修士,被控制者有記憶,卻不能反抗”
張鏡想了想說“著像白骨教的,但又像是傀儡門總是在這兩門之間,具體是什么角色我倒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