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你不清楚”
“滾滾滾”
眼見著他們已經開起了葷段子,秋意泊他倆就知道他三叔和楓落真君八成是喝得有些上頭了,他爹看著還為正襟危坐,看他那神情,能也差不離少了。
這些話他們不好聽,免得尷尬免得他爹和三叔明天回過神感覺尷尬找他們的碴。泊意秋道“爹,三叔你們先和師叔喝著,我和阿泊去樓下叫兩個菜。”
“去吧。”三叔和他們爹還沒說話,楓落真君便揚了揚手,“剛剛你們說什酒釀餅,去問問廚房會不會做會做弄點”
“是,師叔。”兩人齊齊應了一聲,腳步輕快地出了門。
普一出包間的門,外的喧嘩聲便入了耳簾,秋意泊與泊意秋并肩而行,不由笑道“哎,別說你有沒有興趣”
“沒有。”泊意秋也忍不住去看那些熱鬧景象,明明也沒有什出格的畫,異常吸引著他們的視線“真睡人,那我不如和你睡,不太吃虧了”
秋意泊仔細想了想,居也沒覺得哪里不對“你說的對。”
那確實也沒有什不對,你說吧自己和自己亂個錘子。你說血緣吧,兩個男人也不能生出孩子,他是真跟泊意秋睡個動詞,那其實就于自己給自己做了個活,當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
泊意秋嬉笑著湊上,故意做出一副垂涎美色的法外狂徒模樣“那美人兒,先親一個你別跑,你就是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嘿嘿”
“親”秋意泊不閃不避,泊意秋故意親得賊響亮,糊了秋意泊一臉口水,秋意泊捉了泊意秋的袖子就給自己擦了,秋意泊笑罵了一句“你還真親啊”
“親一口怎了回頭讓你親回”泊意秋勾住了秋意泊的肩頭,兩人一副哥倆好的倚在欄桿上看下的歌舞,不過是個玩笑,誰也沒放在心上。
秋意泊叫住了路過的侍女,給包間里加了酒菜,還讓他們做個酒釀餅吃。
人在酒樓,哪怕是青樓,也是帶著吃飯性質的,他們進花錢,張張口也就罷了,根本不需他們親自跑到廚房去,他們出主還是避開包間里秋臨淮他們。
兩人誰也沒有提先回山上這個建議,不為別的,看著下丈軟紅,他們那個紅塵訣似乎有所進益。
兩人又看了一會兒,紛紛搖頭苦笑,兩人想的是一模一樣的這紅塵訣除了讓他們領悟了以分神外其他間動也不動,哪怕刻意運轉也是毫無寸進,如今逛青樓倒是逛出點進步了
就離譜。
難道還他們正兒八經的在春風樓里開間房,睡個一年半載的并閱人無數,這道統才能接著漲
算了,隨它去吧。
你爹道統得是,不稀罕這一個
“不叫他們換個歌舞看”
“行啊。”泊意秋答應了下,吩咐侍女去后就有一名管事的上回話“兩位前輩想看點什我們這而拂花伎的舞藝最佳,吟月伎的歌喉最是動聽”
管事一邊說著一邊遞了兩根玉簡,兩人一人一根取了,玉簡也很有意思,除了能表演的曲目和價格外還有眾美人的影像,當真跟逛青樓哦不對,他們就是在逛青樓。
秋意泊摸瞎,泊意秋也是不懂,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就兩個最貴的”
管事聞言,笑得眼睛都瞇了起“好好,兩位前輩稍,拂花和吟月一會兒就到。”
秋意泊擺了擺手“不必,在下的臺子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