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安真君連忙說“要不我吧,師兄你在院子里等我回來就是。”
“不可,應是親長。”
離安真君沉默一瞬,隨即微微點頭,又道“色已晚,小師叔回休息吧。”
秋泊正想同,卻被黃牛咬住衣袖,孤舟真君道“同。”
秋泊小心翼翼地看著孤舟真君,低聲問道“師祖可是受傷要不您回休息吧,我找溫師兄也是一樣的。”
“妨,一點小傷。”孤舟真君道。
還真是受傷這大光明寺居會讓他師祖受傷秋泊心有疑慮,卻不好多問什么。
離安真君拍拍他的肩膀“你這孩子,怎么走哪都遇到機緣以后要收斂著來。”
秋泊苦笑道“師叔冤枉,我也是之間我下山尋摸點吃的,結果遇上這頭黃牛,說好三斤紅芽草送我回來,我就是想偷個懶,誰知道將我帶那位輩所在”
黃牛地甩甩尾巴。
離安真君一笑之。
“晚輩孤舟見過昊輩。”孤舟真君一見到老者,便拱手行禮,離安真君并不認識這位老者,見狀也跟著行禮道“晚輩離安見過輩。”
老者只看著孤舟真君,中似乎有懷念之色涌現“時光匆匆如流水,真的是你,孤舟。”
“昊師叔為何在此”孤舟真君仍舊是一張平靜的面容,波瀾不起“可是為誰所害”
老者搖搖頭“并非如此,不過是命到罷。”
“我走后,你師傅可好”老者又問道。
孤舟真君淡淡地道“家師已隕落三千兩百四十八年。”
“三千兩百四十八年”老者重復地呢喃著這個數字,他忽地仰道“只兩年罷只兩年罷這賊老為何不肯多給我一哪怕一叫我困于此處梨瀟”
老者驟噤聲,氣若游絲地道“你師傅可留下什么話來”
孤舟真君答道“不曾。”
老者重重地嘆口氣,自言自語道“也是她也修的情道,怎么會將我”
后面的字秋泊沒有見,但猜也大概猜出些許,大概又是一個愛恨情纏的劇情,不過這已經是上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他也就,張嘴那就是找死。
老者中的光黯淡下,他抬手將一點光暈送到孤舟真君,疲憊地道“這本來是想給你師傅的,如今你師傅,給你也是一樣的我后,其他也一并給你,老友,你既喜歡小友,便隨著那小友吧。”
“是,輩。”孤舟真君淡淡地應一聲,仿佛這些恩怨情仇并不能觸動他半分本也他沒有什么關系。
黃牛在老者的身邊輕輕拱拱他,老者伸手在它脖子上拍拍,低聲道“總有要的一吧你都走吧,讓老道靜一靜。”
“是,晚輩等告辭。”孤舟真君說罷,便帶著眾人離開這傳承洞,秋泊見一些聲響,似乎是那老者的聲音。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
“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情惱”3
此后便再也沒聲響,乍之間只見一聲清脆的響動,眾人聞聲望,只見黃牛所在之處躺著一把如黃玉般的寶劍,仙氣四繞,秋泊撿起它,雙手奉于孤舟真君面“師祖,這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