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飲盡了涼茶笑道“多多少少要學一點,不過大哥學得沒我們精。”
泊意秋則是解釋道“大伯母別擔心,我們也不是去學泥瓦工的,一通百通說得便是這個其實要不是顧及家里人多眼雜,也不必我們兩親自去搬弄。”
秋意泊這才意識到大伯母擔心的是什么,他道“之前不是說了嘛,大哥現下是掌門真君的弟子,備受重視,如今已經在逐步接手宗門內務了,地位非常高的按照輩分來說,大哥現在管我爹和三叔叫師兄呢”
泊意秋又安慰道“大哥如今正在閉關,想必過幾年也該回來了,大伯母別太擔心,他好著呢。況且這手藝也不是什么下賤的活計,我和十九憑借著這一手,許多修士都來求我們賞臉呢。”
“賞臉賞臉什么”大伯母喃喃地道“他們也要你們幫忙修院子”
秋意泊失笑,反正現在仆婢都被驅走了,他也不必避諱著什么,拿了個小玉佩出來“大伯母,這個你戴著,雖不說能保青春永駐,但是也是對身體有益的。”
大伯母連忙要推辭,卻見泊意秋忽地手中出現了一抹銳利的弧光,仔細一看居然是一把短劍,那短劍一看便知吹毛短發,他手一揚,便向毫無所覺地秋意泊刺去,她嚇得驚叫了一聲,手上卻毫不含糊,伸手要攔,下一瞬間,她的手腕便被秋意泊捉住了“大伯母,小心傷了自己。”
而那柄短劍,正正地抵在秋意泊面前三寸,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屏障一般,再也不能近分毫。大伯母驚魂未定“啊哦你們這是”
泊意秋收了短劍“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有這玉佩在,像這般的事情能抵兩次,我們兩便是學的這個,大哥也學了些,大伯母說,值不值得別的修士來求我們”
大伯母呆呆地看著兩人,隨即拿著扇子劈頭蓋臉給人一人一下,喝道“有話好好說雖說你們兩人是我長輩,但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有你們這般嚇唬我的么”
秋意泊兩人被扇了一頭,個頂個的乖乖認錯“我錯了,大伯母。”
“我錯了,大伯母。”
大伯母氣地差點用手叉腰,她忍了許久才忍住了沒拿手指他們的鼻子學潑婦罵街,她道“這樣的東西給你們六叔去我一個深宅大院的婦道人家用不著。”
秋意泊低眉順眼地解釋道“大伯母,這東西您只管收著,我們還有很多的”
“能有多少”
忽地,大伯母只聽見一陣金玉相擊之聲,清脆而悅耳,側臉一看,便見泊意秋手中提著一把玉佩,那些成色上好的玉佩一個挨著一個,密密麻麻,宛若路邊攤販手上不值錢的石頭一般。
大伯母急促地呼吸了兩下。
她現在不覺得兩人去仙山學的是泥瓦工了,她現在覺得他兩去仙山學的是江湖把戲。
老祖在上,那凌霄宗當真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