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來是為了這個嗎想要毀這外室子的名聲,她需要叫自己的親生兒子去嗎
劉媽媽連忙勸了張二郎“二郎君萬萬不可,他既然來了,必然是有備而來,今日事出意外,太太也是猝不及防,郎君萬萬不可再惹事生非了,我們是嫡,他連庶都不是,一個外室子,只要我們不出錯,量他們也翻不出什么花樣來為今之計,太太是想叫二郎君您速速娶妻,也不是為了逼著您,是為了太太太太為當家主母,您不成婚,那可就是她的錯處呀”
張二郎面色微白,咬牙切齒地道“我與那賤人不共戴天”
什么玩意兒啊他好端端的,突然出來了個賤人又是要搶他大哥的位置,又要欺負他娘親,最后還要逼得他成婚去禍害人家好端端的小娘子,這算是什么事兒
他自知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考科舉那是萬萬不行的,自己又是個跳脫性子,辦差恐怕也辦不好,又縱情聲色犬馬,他和大哥兄弟和睦,日后也不必分家,他就開開心心當他不學無術的二老爺,他成親,一給不了人家忠誠,二給不琴瑟和鳴,三給不了風光體面,那不就是禍害了人家小娘子嗎
說不定自己也要過得不舒坦
這還不是不共戴天嗎
話正說著,忽然馬球飛向了北邊的圍帳,張二郎眼睜睜地看著馬球砸入了秋家的帳篷
要命,那馬球可是實心的
那外室子騎著馬走到了秋家帳篷旁,一臉歉意的拱手道歉“兩位郎君對不住了,一時沒看好。”
打馬球球飛了那是常有的事情,四周也有侍衛守護攔球,只能說今日不巧,恰好沒攔住罷了。
秋意泊看著面前將整張茶幾砸得一塌糊涂地馬球,茶水灑了他和泊意秋一身,他淡淡地道“也不必,只是我們衣裳污了,記得賠。”
那外室子聽到此話,滿臉漲得通紅,他胡亂地拱了拱手“待馬球會結束后我必定上門給兩位郎君賠罪。”
他們何嘗看不出來,那馬球是特意向他們打過來的。
秋意泊與泊意秋想不通的是,按理說,這外室子應該是他們這一幫的,因為他只能靠著他爹張尚書,而張尚書靠的是秋瀾和,這馬球為什么會對著他們來
這球是鐵心的,砸死個把人不是問題。
問題是砸死他們對著外室子有什么好處當場砸死人,別說他們兩身份擺在這里,就是兩個普通人被砸死了,這外室子也得賠命。
這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