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試連考五日,秋意泊一行人輕輕松松出來,被簇擁著上了馬車,不出五日,童子試便放了榜,秋意泊名列第一,往下一溜兒全是姓秋,直接包攬了前五主要是秋家就去考了五個人。
雖然是小小的一個童生試,但還是叫秋家喜上眉梢,尤其是秋意泊,老祖第一次下場就得了案首,案首可免試得秀才功名,如何不喜
更大的驚喜還在后面,秋意泊又參加了院試和府試,都是第一,愣是拿下了一個小三元。
澤帝得知消息,饒有興致的問王閣老與禮部尚書“如何”
禮部總管科舉一事,批卷閱卷,而本次科舉由王閣老主持般來說,童生試還沒有資格叫他們兩親自關注,奈何陛下發話了呢
王閣老拱手道“陛下,秋意泊有大才。”
禮部尚書也道“臣亦如此。”
澤帝抬了抬手,便有人將秋意泊三次考試的試卷送了上來,澤帝便翻閱了起來,過了許久,澤帝驀然贊了一聲∶“好。”
他以朱筆在卷上落下一行,待細細寫完,忽然又意識到什么,將批注劃去,“可惜了。”
澤帝扔開了朱筆,道“那就接著叫他考吧,不過是小三元罷了,再看看。”
“是。”兩人退了下去,澤帝凝視著面前的考卷,喃喃道“小三元罷了若不是六元及第,朕不用又能如何”
三年一科,一朝便能有數十位狀元,真要說稀罕,也不過如此。可六元及第卻不是如此,縱觀歷史,數百年才能有一位六元及第,譽之文曲降世,乃祥瑞之兆。秋意泊若是能六元及第,他不用,便是引天下議論紛紜了。
大大大
秋瀾和府。
文榕抱著文書為難的問秋意泊“郎君,我們那幾處院子只住了幾個人,給他們的飯食筆卻是最好的,這”那點房租還不夠院子里的仆婢月錢
秋意泊道“沒有別人來租了嗎”
文榕道“有是有,但一聽一月費用便退避三舍了,郎君定下的價格太貴了,若是有這些銀錢,何不住客棧亦或者另租一院”
秋意泊無所謂地點了點頭“哦這樣啊,那就和那些上京趕考的秀才說可以不要月錢,一旬替孩子們上兩天課吧。"
一句就是十日。
文榕∶“孩子哪來的孩子”
秋意泊反問道“那些巷子里跑的難道不是也不必明目張膽,開了院門不攔孩童出入即可。”
文榕正想說什么,突然愣住了,他試探性的問道“那郎君在城東的宅子也是如此嗎”
秋意泊詫異地道“當然不是,那地方是留給我住的。”
開玩笑,北京市中心兩三千平方的宅基地你知道多貴嗎當然要好好修一修,待后世爭取弄個文物保護單位,讓秋家以后不成器的子孫擱那兒收門票
這可是家族千古之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