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瀾和頷首,兩人的視線相觸,長久以來的默契讓他們不必解釋太多。至此,朱明版圖擴張的計劃便在兩人一言一語中敲定下來,只要天公作美,不叫朱明再年年大旱大災,再有幾年,北胡的國號便不存在了。
兩人相視一笑。
作話是接下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
轉眼間,三年一晃而過,秋意泊的任期滿了,他得以回京赴任了。泊意秋也與他同行,按照規定,兩人最多只能提前一個月走,兩人也不急,直接在年節的大朝上告了個假,慢悠悠地回去,一路照舊游山玩水,怎么舒服怎么來。
就這么玩了大半年,等到第二年冬季的時候,他們才終于到了燕京。兩人剛換了車乘,就在馬車中看見了兩個不應該在這里的人他們見端坐在馬車中的一對男女,唇群忍不住露出了幾分笑意,異口同聲地道“大哥,露姐,你們回來了什么時候到的”在馬車中等他的就是秋懷黎和秋露黎,兩人還穿著凌霄宗的校服,雖不說風塵仆仆,卻也面帶倦色,秋露黎一手持著團扇,聞言就輕輕地在秋意泊臂上戳了一下“剛到,還沒來得及著家呢”
眠鶴與文榕忽地聽見馬車中有交談聲,兩人臉色大變,卻聽秋意泊吩咐道∶“回本家。”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應是。
秋虛黎眉眼間是說不出的靈動剔透,隱隱帶著一抹傲色,她打了個響指,布置了一個隔音的禁制,她看看秋意泊,又看看泊意秋,調侃道“阿泊和阿濃現在當官的氣勢很足嘛。”
秋懷黎也打量著他們,頗有深意地道“我也這么覺得,不過五六年未見,若不是眉眼不改,我臉些要認不出來了。”
秋懷黎與秋露黎說的是實話,若不是秋意泊容貌沒有改動,他們險些都要以為自己上錯了馬車,秋唐泊現在很難去描述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像顯珍珠成了魚目,卻又像是魚目成了珍珠,看著像是個凡人,可看著又處處不凡,到底是更好了還是更壞了,他們兩也說不上來。
泊意秋他雙手一攤,頗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橫樣∶“你們接著笑,大不了等你們入了瓶頸我也笑回來。”
秋懷黎搖頭道"當真這般厲害"
“嗯。”秋意泊應了一聲,笑吟吟”等大哥你們遇到就知道厲害了。”
秋露黎翻了個白眼“那你們兩不得祝我們兩不要遇到才好嗎少說這些晦氣話。”
秋意泊調笑道“難道我不說它就不來了還是祝平安過去才是真的,不過我爹他們都說這個劫數看個人,或許放在我這兒是重于泰山,放在你們身上就輕如鴻毛了。”
他又接著道“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馬車的這也能認出來”
秋懷黎道“認不太出來,但家徽還是認得的,我們兩是御劍來的,進了城一時還有些認不出來,剛好又見了家歇,心想”“就是忘記了回家怎么走,又拉不下來臉問人。”秋露黎十分直白的打斷了秋懷黎的話。秋懷黎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