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秋師弟師叔小時候最煩練劍的,現在也開始努力了”周一鳴笑道∶“不要這樣吧,你不努力就已經很恐怖了,再努力下去我們這些人沒活路了quot
“周師兄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昨天半夜我還看見秋師叔和林師叔喂招,看得我也慌得不行,還在房間里練了一會兒。”
“原來你也練了怪不得我聽見上頭響個不停呢我也是”
“你也練了”
“噫,大家誰也別說誰了,大家不都練了嗎”
大大
修仙界,西風城外,血霧宗。
手持鞭子的修士在牢房門外不停地走動著,地牢晦暗,唯有幾只蠟燭散發著幽暗的光。
有人忽地從睡夢中驚醒,他舉目四顧,臉色蒼白,見有人來便急到了門邊∶“這里是哪里放我出去quot
那修士抬手便是一鞭,鞭影血紅,霎時間將那人擊飛了出去,重地摔在了墻上,那修士們悶哼了一聲,卻不見有什么大礙。
那修士靴牙道“都老實點,被老祖看上是你們的福分”
那人捂著胸口,被鞭影擊中的地方出現了一條猙獰的傷口,如今正不斷地在愈合,可傷口中似乎有什么在阻止他的自愈,讓他臉色越發難看。
又有一道聲音從另一間牢房中傳來“道友,將我們擄至此處,總該告知我等要做什么吧”
那修士陰嗖嗖地笑了笑“不做什么,日后說不得我們還是同門呢今天我也是奉命辦事,日后還望諸位道友不要為難我才是。”
被打的修士正欲拿出丹藥來療傷,卻發現自己指上空如也,便聽那修士接著道∶“諸位道友的納戒,我都替你們保存著,待日后出去了,納戒自然會還給你們,我們血霧宗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地方,不會貪圖有主之物。”
“血霧宗”另一間牢房中有人低呼了一聲“我是歸元山門下,放我出去,否則我家老祖不會放過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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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道友還是省點功夫。”修士笑道∶“最好識趣一些,到了這地方,只有血霧宗門下,沒有其他門派。”
地牢之六間牢房,如今都安靜了下去,那修士聽眾人都不吭聲了,滿意地晃悠著鞭子往前頭走去了。
泊意秋自然也在其中,他低聲問道∶“敢問道友,血霧宗是何門派為何將我們擄至此處我不過是游歷至西風城,想來與血霧宗應是無冤無仇。
隔壁那人悶哼了一聲,慘笑道∶“道友,就是無冤無仇才好,否則怎么擔得起邪道這個稱呼”
“哦”秋意泊微微挑眉,他是真的冤,今天他才踏進西風城的城門呢,下一瞬間就不省人事了。他自凡間和秋意泊分開了后一直在凡間游歷,秋意泊身死天下皆知,他干脆就回了朱明國想和秋意泊會和,哪知道秋意泊已經離開了,他便為秋意泊操辦了一下后事自己給自己操辦后事其實空有趣的。
要不是怕世人不解,秋意泊好不容易留下的清名毀于一旦,他差點就叫八個大漢赤裸上身給秋意泊抬棺舞到墓里
去了。
其實這么多年,他的劫數也破的差不多了,秋意泊那墓修了幾年,他就在凡間多待了幾年,直到他為秋意泊操辦完后事后便徹底破了劫數,他也不挑什么,就在凡間渡了個劫,末了其實也不急著回去,就想著從凡間到修真界西北兩城逛一圈,再借由傳送陣回春溪城最后一路回凌霄宗。
怎么說呢,他其實是想見秋意泊的,可仔細一想,也沒有那么想。他習慣了一個人,想來秋意泊也是如此,既然大家都平安渡劫,又知道對方永遠會等自己,就沒有必要火急火燎地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