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十七兩位師兄他印象不深,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殺人者是王懷宙和秦渺,他們為什么殺他們
總不能這也是兩頭狼吧真要是狼,不會死的這么輕巧。
再有,當時王懷宙和秦渺說要他當證人,當什么證人呢證明他當夜人沒出去過嗎他睡著了,也不能當是什么證據,那又能作證什么呢
忽地,有一道神識掃過了他的身上,秋意泊狀若無事地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裝睡著了這位靈鶴門的道君真的是很無聊了,沒事就用神識掃一掃,不知道這種行為很不禮貌嗎
算了,隨便他去,只要不裝神弄鬼的來嚇他就行。
秋意泊這么想著,忽地心中靈光一閃等等,所以秦渺和王懷宙當時說什么證人會不會是故意試他的他們后來還假裝出去看他到底醒沒醒
他要如何應對呢
秋意泊慢吞吞地分析著其實,既然已經試到了他的身上,那么在王懷宙和秦渺心中,他的身份的可疑性至少在七成以上了,否則沒必要試他道君不是沒有好人,但人活著不能指望對方都是好人,他要防備他們殺他,得想個辦法。
先下手為強
他如何先下手為強指認他們也被邪修附體了這不太現實,他們境界比他高,人脈比他強,在宗門中待的時間也更久。有一說一,兩個天天宗門里轉悠,靠譜的師兄和一個逃到山外被抓回來嗎,閉關就閉了一年多的小弟子,誰更可信
那自然是兩位師兄更可信。
秋意泊忽然翻坐起身,怔怔地看著床幔,眼淚一滴滴地掉了下來,不多時,又拿出了周師姐給他的松仁蜂蜜糖,塞了一顆進嘴里,便覺得越發苦澀,哭也哭得有些真情實感了起來。
確實是陰錯陽差,有些遺憾。
早知道當時就不提醒她們,叫她們看那對鐲子了他倒不是真心想哭,按照他的行事做派,如今應當去把那對鐲子里的東西揪出來,先讓對方也嘗嘗粉身碎骨的滋味兒,哭有個什么叼用嗎那明顯沒有但這不是現在要演一下嘛。
道君的神識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秋意泊哭了一陣實在是哭不下去了,也覺得差不多了,胡亂擦了一把臉,倒頭就睡,那道神識在他睡著后不久就離去了。
秋意泊迷迷糊糊地想著他要是有朝一日能活到現代社會,憑借著在這秘境里磨煉出來的演技,去當個小明星怎么也能混個三金影帝出來造福廣大人民群眾的眼睛了。
哎,不過要是真的去當演員,大概率還是當花瓶的,就是那種出場幾秒鐘就狗帶,成為所有人的白月光的那種。
閉關的日子沒有太久,十一天,陸云就帶著王懷宙、秦渺等著回山了,秋意泊的洞府大門被打開的時候,他還在打坐呢,等他驚醒,就見到陸云站在門口,對他微微頷首,隨即反手關了大門。
秋意泊心中一頓,隨即起身拱手行禮“弟子見過陸師叔。”
陸云抬了抬手“坐。”
秋意泊安安穩穩地坐下了,陸云也在另一側坐下,道“今日我來,依例來問你一些問題,你據實相告即可。”
秋意泊點了點頭“師叔請問。”
陸云道“周清靈等人遇害那一日,聽說你是與她們一人一道回來的,你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