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和泊意秋對視了一眼,心中各自都覺得合道這事兒簡直是蠢斃了。要選那肯定選當道祖,誰要給道祖唱兩句啊怎么也得是天道給他們唱兩句才對。
秋意泊眉目一動,勾住了泊意秋的脖子“做不做”
膝蓋動了動,抵住了他的。
泊意秋面不改色心不跳“沒興趣,起開。”
秋意泊笑道“不能為我忍一忍”
泊意秋毫不猶豫地道“不能。”
秋意泊也不堅持,他就是逗他玩的,泊意秋能硬起來才有鬼了當然了,強行驅動靈氣注入器官使其充血那不算數。
秋意泊拍了拍他的肩膀,泊意秋也沒翻身,就干脆地趴在了他的懷里,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消化這份空洞去了。反觀秋意泊,雖然他現在也沒完全好,但就相當于本來扛著一千斤的壓力現在變成了只扛著五百斤,讓習慣了千斤壓頂的他覺得無比輕松,他甚至毫無睡意,他一手環著泊意秋,叫他躺得舒服點,一邊指使著從納戒里翻出一本還沒看的話本子來看。
泊意秋躺著躺著就發現身下的肉墊子開始震動了,貼在秋意泊的肩頭上也能聽見他笑得好生壓抑,他睜開眼睛怒視秋意泊“你有完沒完”
不就是陽痿了至于到現在還在笑他嗎
緊接著他發現秋意泊的視線就不在他的身上,轉頭一看,就看見自己腦袋上面飄了一本書,才看了兩行,泊意秋就覺得也沒什么意思,再看秋意泊,秋意泊見泊意秋睜開眼睛了,干脆笑出了聲,聽著輕松愉悅得緊。
泊意秋“”
算了,隨他去吧。
秋意泊也知道自己不厚道,但把持不住,完全把持不住,他真的是睡不著啊
翌日,上京城里來了兩個書生,瞧著應該是富貴人家出身,其中一個全程黑著臉,另一個卻是和和氣氣斯斯文文的,見人就先有三分笑。兩人在城中逛了幾日,最終選定在城南長平街買了一個鋪子。
那鋪子本來是個書齋,原本的東家回家奔喪了,本來要回來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說是要在老家繼承家業了,就不回上京城了。這長平街本就緊挨著青山書院,里頭住的也大多是青山書院學生,原本的東家也知道這個情況,將這書齋的價格開得極高,哪怕是不差錢的人家以這個價格買下來了,若還是按照書齋經營,至少也要七八年才能回本。故而一直無人出手,沒想到這兩個書生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了。
牙行還悄悄打聽了這兩個書生的來歷呢,千萬別是什么不干凈的來歷,壞了他們牙行的名聲,畢竟這青山書院里可不乏王公貴胄,賺錢是小,要命是大。按照兩書生透露出的消息,牙行派人去了永昌鎮,這才知道那個笑吟吟的書生是永昌鎮有名的郎中,醫術超凡,德高望重,等人回來已經是一個月后的事情了,雖然契約已經成了,但牙行的人還是松了口氣。
不錯不錯,多了個郎中坐鎮,好事啊
畢竟青山書院里都是一幫少年男女,又大多出身不凡,心高氣傲的,為了一口氣打起來的也不在少數,雖說書院里也有郎中,但多一個總是好的。
是夜,一個穿著青袍的學生進了這清風齋,挑開竹簾,見燈下有一俊美男子閑坐,不禁兩頰發燙,他拱了拱手,有些結結巴巴地說“東、東家可有可有”
他可有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秋意泊卻是習以為常,對他招了招手“論學是么有的。”
秋意泊俯身從柜臺下面拿了一本書出來,看封面,確實寫了論學兩字,時下各大名士對各類經典的論述會由專人記錄成冊后售賣,通常就叫做xx論學,再正經不過。
學生松了一口氣,似乎想起來了什么,連臉頰都紅透了,扔下銀兩抱著書轉頭就走,活似身后有老虎追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