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邪依舊是一臉平靜“不是我。”
秋意泊“這會兒你再說也晚了呀。”
卻邪“真的不是我。”
秋意泊“哎”
好絕望哦。
他這么聰明一人,怎么煉制出卻邪這樣的器靈來,他要不要尋摸一下有沒有什么開靈智的寶物他就沒聽說過有這種寶物,不然他早就替卻邪去尋了。
疏狂劍的意思這會兒才傳到了秋意泊心中,大概就是狂噴他居然教壞卻邪,還要噴他居然夸涂朱能干,它就不能干嗎狗東西是不是忘記了是誰一直在他身邊
秋意泊笑得仰倒,正笑著呢,卻邪和疏狂忽地都化作了原形,靜靜地躺在了秋意泊的身邊,也在此時,清風齋的大門叫人敲了敲,有一把熟悉的聲音問道“張公子在家嗎”
秋意泊想了想,沒想起來是誰,便看向了涂朱,涂朱立刻過去開了門,引進來了一個年輕人。秋意泊見到那人才想起來他是誰這不是蘇翁家的小廝嗎
那天還很嘴甜的夸蘇翁的魚,做起事來也很機靈勤快。
小廝見了他撲通一聲就給跪下了,連連磕頭“見過張公子公子有所不知,我家老先生自上回家去后便生了一場重病,聽大夫說是郁結在心,夫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問老先生也不肯說,如今才知道中間什么事兒,我已連著來了四日,張公子就看在我誠心的份上,去寬慰寬慰我家先生吧”
秋意泊揚眉道“蘇翁病了”
“是是,真的病了求您去看看吧”小廝臉上焦急之情做不得假,秋意泊也不再猶豫,跟著小廝前去。
蘇翁的家距離秋意泊的清風齋并不遠,小廝為了方便還牽了馬來,秋意泊這頭上了馬,小廝便跟在旁邊跑,秋意泊道“太慢了,我先行一步。”
說罷,揚鞭而去。
虧得此處白日人少,否則這么個速度非出事不可。
等秋意泊到時,只聽蘇邸里哭聲一片,他不禁皺眉,大步入內,心想該不會是來晚一步了吧
不可能,他見蘇翁氣色紅潤,絕非早死之兆,他應該至少還有十年壽數才對。
一進得門去,仆婦慌亂,秋意泊無暇顧及其他,蘇邸中人也認識他,未曾阻攔,他直接往里頭走去,一入寢居,便見蘇翁面色蒼白躺在床上,周圍繞滿了妻女兒郎,而床邊則是有個面色冰冷的俊美青年正在替他把脈。
嗯
見秋意泊陡然入內,周圍驚叫聲一片,那俊美青年也側目望來,蘇翁在此時不知為何突然清醒了,他氣若游絲地說“奇了怪了竟然驚動了小友”
“我莫名就病了與小友那事兒無關小友勿要放在心上”
那青年冷然道“你說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