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真君知道自家門派是劍修,劍修嘛,難免老實不知變通一點但也沒想到自家弟子這么不知變通
他可是常陸的師叔哎常陸小時候還經常被他指點呢
這臭小子是要反天啊
蕭然真君眉間微動,微笑著問道“我也不行。”
“師叔莫要為難我”常陸真人一拱手,那叫一個大公無私,那叫一個大義滅親。蕭然真君雖然還是頂著一張微笑臉,但秋意泊和泊意秋都懷疑他在心里罵。
此時泊意秋上前一步,特別恰到好處地勸蕭然真君“道友,劍修嘛,你明白的都這樣,不要為難小弟子了吧”
秋意泊也下意識點了點頭,雖然說凌霄宗被他又是王者榮耀又是連網又是三十年渡劫,五十年模擬下來弟子靈活了不少,但真不好說弟子當中就沒有死腦筋的按照往常的經驗來說,不光有,而且有很多。
看看眼前這個,就想起自己家的,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為難他做什么
蕭然真君是有那么一點想罵兩句這個死腦筋的兔崽子,話到嘴邊,忽地就聽見有人戲謔地道“怎么大名鼎鼎地蕭然真君也玩起了以境界壓人的那一套缺帖子要不要我分一張給你”
這若水閣大門口本就是人來人往,有一部分人會選擇如秋意泊他們之前一樣走暗道進去,自然也有人會選擇從大門口光明正大的進去。眾人聞聲回頭望去,便見一個衣著錦繡的合體真君帶著四名黃袍弟子緩步而來,手持折扇,風度翩翩,唯有一點不好,嘴唇過于削薄,瞧著便有幾分薄情之象。
秋意泊和泊意秋第一個反應是這天氣那把扇子冷不冷啊
蕭然真君目光在那真君臉上一掠而過,連點頭打個招呼都不樂意,可見是真心不待見,連個樣子都懶得做,他淡笑著說“想來一毛不拔的元久真君竟然也有這般大方的時候,也是少見,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元久真君嗤笑了一聲,仿佛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感覺并不算太好,但話已放出,食言而肥未免有失風儀,當即抬了抬手,一旁弟子遞上了一本請帖,他隨手扔到了蕭然真君腳下,道“一本請帖本座還是賞得起的。”
蕭然真君自然不可能去撿,他一腳踩在了請帖上“看來元久真君是前些年的傷還沒好,一本帖子都捏不住,這若水閣還當真尋摸了不少好東西,讓元久真君頂著一身傷勢也要來看一看。”
元久真君目光一沉“張蕭然,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蕭然真君說的是他百年前與仇家相約生死擂,他用了一些手段僥幸勝出,卻依舊是重傷,這么多年一直不見好的事情。
蕭然真君輕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元久真君,你說是不是”
秋意泊和泊意秋已經把拍賣會忘到十萬里開外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種句子一出現,就知道有大瓜。他兩與常陸真人小聲道“什么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的,蕭然前輩與這位元久真君之間還有什么不得不說的故事”
“”常陸真人奇異地看著兩人,隨即義正言辭地道“一位道友不要胡說八道,師叔雖然是個斷袖,但與元久真君之間絕沒有私情”
“兩位師叔情比金堅,道友不要胡亂猜測”
秋意泊低聲道“噓噓噓,那么大聲干什么,誰說他們兩個有私情了我們就是好奇他們之間元久真君是為蕭然前輩所傷”
常陸真人又是很義正言辭地道“師叔與元久真君天性就是不和,元久真君的傷與師叔何干分明是元久真君昔年看不上一個同宗外門弟子,諸多打壓,后來那外門弟子頗有奇遇,竟然也修得了真君境界,兩人視同水火,相約生死擂,元久真君棋高一著就是有些不忿昔年低賤如螻蟻的外門弟子竟然能將自己打成重傷呃小心”
他話音未落,便見一道冷肅劍氣陡然襲來,可那劍氣來得極快,常陸真人在發現劍氣之時,那劍氣已經逼到眼前,他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