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隨意地撩了一下長發,側身讓開了通向祭臺的道路在撩起頭發的同時,他敲擊了一下通訊器,得到了“沒有其他人”的回訊。
對方只來了一個人。不管是不是朗姆,似乎自己拿下對方輕而易舉。是朗姆,皆大歡喜;不是朗姆,會被派來此地的也一定是朗姆的心腹。
女人朝祭臺走去,慢慢朝赤井秀一接近,在兩人錯身的瞬間,赤井秀一伸出了手。
“什么事”女人抬頭掃了一眼赤井秀一,她的視線在對方停留在空氣中的手上飛快地略過。
“本來想說,不如由我代勞但是,我想你應該會更傾向于自己去驗證藏品的真偽吧。”赤井秀一的聲線依然穩定,仿佛通訊器里傳來的“有人前來”的信息不存在一樣。
女人輕哼一聲,重新邁開了腳步。
赤井秀一收回了放在女人身上的視線,有些猶豫地看向教堂的大門。
一人。
通訊器又傳來了一條信息。
會是誰
赤井秀一沉著臉,是組織的人還是偶然路過的人雖然半夜路過廢棄的教堂聽著十分可疑,可是今夜的池袋,發生任何事都不足為奇,在市區混亂的大背景之下,荒無人煙的郊區在有些人眼里反而更加安全。
“什么人”同樣警惕著周圍環境的女人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她飛快地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赤井秀一。“黑麥”她沒有立刻開槍,可是話語間的懷疑也非常明顯。
似乎并不是對方安排的人。
赤井秀一眉頭微皺,“不是你帶的人”他微微攤開手,表示自己的無辜。“可別用槍口對著自己人。”他側頭看向教堂大門,余光卻盯著槍口,如果對方開槍,他有自信可以第一時間躲過子彈。
女人輕哼一聲,同樣把視線投向教堂之外。
同時出現在兩人視線里的,是一個驚慌失措的老人,他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旅行包,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仿佛剛剛從什么地方死里逃生一樣。
“你、你們,是什么人”老人嘶啞的聲線里有著無法隱藏的慌亂。“和、和那些瘋子是一伙的么”
最糟糕的結果。
赤井秀一暗自咬牙似乎這只是一個誤入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