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太宰治想,阿檀是笨蛋么
我要生氣了,這都是阿檀不好。
于是太宰治突然笑了起來,他的音調軟綿綿的,“研究所很無聊的話,那我就自己去找樂子吧。”
但是,因為是阿檀,所以我就生氣一小會吧。
一小會就算了。太久了的話,阿檀也會傷心的吧
我可不能像另一個“我”一樣,讓阿檀傷心。
太宰治這么想著,而森川檀在過去相處的時光里,早就習慣了幼馴染如同貓一樣突然黏人和疏遠,也已經習慣了他神出鬼沒一般的行動軌跡。所以他只是輕笑著點頭,“東都市應該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吧。”
“阿檀的話,我記得好像養了不錯的狗吧”太宰治勾起嘴角,“那么,我可以去找他們玩么”
森川檀愣了愣,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太宰治說的是誰,盡管一直在用“工具”稱呼著兩人,可是實際上,森川檀對他們的觀感復雜到自己也不敢想明白。“不要欺負他們哦。”森川檀搖了搖頭,“蘇格蘭和波本,是很重要的一環。”最后,他也只能用這樣的詞語去定義他們的存在。
“不會玩壞的。”太宰治笑了起來,眼底卻開始彌漫出黑色的郁氣。他察覺到了森川檀的維護,對比之下,心里更加不安,仿佛有什么東西從自己指尖悄無聲息地消逝著,他掙扎地想要抓住,卻找不到任何好方法。“狗狗可是人類的好朋友啊。”只是,他最討厭的就是犬科生物罷了。
池袋的計劃里,能配合阿檀的人屈指可數,折原臨也首先就被判了出局,畢竟阿檀那一刀捅下去可沒有任何猶豫。而黑麥的話,會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可得不到阿檀一絲一毫的心動。
所以,是蘇格蘭,還是波本
那個讓罪歌有了響動的人。那個,膽敢染指“他的阿檀”的人。
這是遷怒么不,這只是在捍衛我的“領地”罷了。
太宰治乖巧地朝森川檀保證道“我又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他笑著,可是笑意卻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