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檀輕笑了一聲,“akira得到了炸彈的情報,然后通知ga,但是如果等ga行動以后再開始排查炸彈的話,那時間上恐怕會有延誤,所以才讓我提前對炸彈犯可能會放置炸彈的地方進行搜索。”他說得煞有其事,仿佛之前拿著手機一人分飾n角的人并非是自己一樣。
諸伏景光作為“蘇格蘭”暫時還不能完全退場,但是“akira”的“協助者”倒是可以先在ga面前刷上一些存在感和好感度,這樣事后諸伏景光再向理事官申請“協助者”時,理事官也會因為“協助者幫忙解決了炸彈事件”而多出一些正面的考量。至于他此刻的冒認每一個ga都有自己的“協助者”,而除了ga、“協助者”本人和理事官以外,沒有人能得到“協助者”的確切情報。在ga內部,“協助者”的保密等級一樣非常高。只要諸伏景光沒有耿直到犯傻,誰又能明白這里面的李代桃僵
萩原研二并沒有想到此刻在自己面前,笑得溫和的青年心里的彎彎道道,他在理事官的授意下,接觸了許久不曾見面的諸伏景光,對方先了組織打算誘捕黑麥的消息,又了橫濱此刻正陷入了炸彈威脅的情報。就像解決池袋事件不能單靠當地jc一樣,橫濱陷入了這樣的動蕩,ga理所當然地需要出手。于是他和松田陣平這批本來要接應諸伏景光的ga,又臨時得到了拆除炸彈、維持橫濱秩序的任務。
森川檀看著紅色和藍色的引線,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從其中一根的背后,摸出了一條藏著的引線,然后果斷地剪斷。ga的人是諸伏景光勸說安室透的底氣,但是他卻并不打算讓安室透陷入ga的包圍圈。他借由“akira”向ga傳遞出炸彈的情報,一則減輕自己單獨拆彈的壓力,讓自己能提前解除地標大廈的炸彈威脅、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趕往sa的人力大部分被限制在炸彈上,誠然安室透所在的sa的布置,但是他們的重心會在拆彈上,人力分散之后,就算諸伏景光勸說失敗,安室透也不至于無法逃脫。
“所以,你拆彈是有什么訣竅么”萩原研二再次慢了半拍之后,有些好奇地看了過來。他此刻已經不再懷疑對方“協助者”的身份,正興致勃勃地打算了解得更多。“你不怕剪錯了么”
“那個炸彈犯從來沒有布置過二選一的謎題。”森川檀稍稍點了一下炸彈犯在預告函里可以被側寫出的心態,“他們是那種自以為是、覺得自己站在了所有人之上的聰明人。”他瞇了瞇眼睛,可惜這樣的人往往被更聰明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所以,他們一定會在炸彈上設置陷阱,而我們只要找出陷阱就可以了。”
“聽起來,你似乎挺了解炸彈犯的”萩原研二自認為自己的犯罪心理學學得也不錯,但是卻沒有到眼前的青年這么融會貫通的份上。
“簡單的側寫而已。”森川檀輕笑了一聲,那兩個炸彈犯被他丟在了觀景臺廁所的角落里,等最后jc或者ga搜索現場時,才會有被發現的機會。而等到jc得到了炸彈犯的口供,相信主角有些錯誤的“推理”也會被一一糾正。
“你這樣利索的身手,其實完全不需要我幫忙啊”萩原研二開始拆第二個炸彈,一邊拆,一邊打趣地說道。“不如留你在這,讓我去幫小陣平吧”
“不,實際上你幫了大忙了。”森川檀搖了搖頭,“因為我可在趕時間呢。”他的余光掃到了手機視頻里,cock此刻的現場轉播。
摩天輪下的騷亂,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