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面子不小,的確要多陪陪酒,新娘子人呢來晚了還沒看不到新娘子呢。”面對萬軍陳翔不敢炸毛,可是對上東子,他自我感覺底氣十足。
雖然東子從名聲上來說,似乎和萬軍,魏飛等人齊名,被稱作什么京城四少,可東子胡同里走出來的孩子,在他看來就是個泥腿子,只是運氣好混得不錯而已,一點沒有讓他尊重的地方。
“宴席還沒開始,一會兒敬酒到你們那桌的時候,你就看到了。”武愛兵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
“那行,那一桌啊韓少和魏少都在這里呢,敬酒應該先從我們這一桌開始吧”陳翔臉上露出嘲弄的笑容。
得不用問,這就是來故意找事的,按照習俗新郎新娘敬酒是從輩分最大的親人開始,怎么可能從這幾個小年輕開始就算他們是什么大少身份不簡單,可在街面上東子可是和他們平起平坐的,讓我在婚宴上給平起平坐的你敬酒,不是找事是什么
“新郎新娘敬酒時從長輩開始你們是輩分大還是怎么了的,敬酒要先從你們開始難道你們父母是大官,出身好點,什么事情就都要捧著你們,連老祖宗的禮儀都不要了”楊東旭分開人群走了過來。
這句話讓原本看著東子等著回答的韓少三個人的面色頓時那看起來。
這句話雖然說得委婉,但意思表達的十分明顯,他們三個就是仗著家里長輩當官過來找事的二世祖。
這雖然事實,可是看破不說破,此時說破無疑就是當眾打臉。沒看到四周原本看熱鬧的人看他們三個人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嗎
仇富仇官可不是后世人的獨有的心里,這個年頭雖然因為都吃過苦,操蛋的二世祖不多。可這并不代表過得不如意的人就不嫉妒這些出門小汽車,回家有傭人的官家子弟。
“誰下面們兒沒關好,把你露了出來”陳翔狠狠的盯著楊東旭。
原本占著優勢向落東子面兒的他們,突然因為眼前這個小屁孩一句話就變成了仗勢欺人的二世祖,別說陳翔,就連韓興和魏飛看楊東旭的眼神都不對勁。
“陳翔,陳少是吧,這句話夠吊”萬軍對陳翔豎了一個大拇指“他不是誰,不過他爺爺叫周義仁。”
楊東旭韓興三人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個名字。
不過雖然心里瞬間有了顧忌,可他們顧忌周義仁的身份不等于怕了周義仁。陳翔就算家道中落只能做個掮客,可韓興和魏飛家里在燕京都是數得著的,周義仁所在的位置雖然敏感能和最高層遞上話,可他們家也不差,正部級的高官就有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