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傭人,或許是人家串門子的鄰居呢”想一想平時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和村子里半大小子一起玩的旭子,再想想60萬的巨款,小嬸都快窒息了。
“開口就是喊少爺什么的不是傭人是什么一開始都是喊旭子少爺的,后來估計是旭子讓他們改了,接電話的時候才沒喊少爺什么。”
“少爺真的是大戶人家旭子不會出事吧”小嬸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混亂年代的時候他可是已經記事兒了。
“怎么可能出事,旭子多精的一個人大哥家一開始做生意就是他搗鼓的”
“你不說大哥家很早之前就做生意了嗎,那個時候旭子才多大”小嬸一臉的不信,感覺自己丈夫吹牛越吹越玄乎了。
“這個我還真的沒吹牛,當初大哥家做生意就是賣前面刺槐河里的魚。大冬天就是旭子帶著幾個小屁孩把冰涼糟了一個窟窿釣魚開的頭。
那個時候他那個干爺爺周先生也在村里,還有周先生那個學生,也就是前幾年咱們市里的一把手也總往咱們村里跑,然后生意才做起來的。”
“那應該都是那個周先生的注意吧”
“這個”參軍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總之他感覺自己這個侄子不簡單,很多事情都是他搗鼓起來的,可這個年齡的確是個問題,同時這些只是他的感覺還猜測沒辦法拿出證據來解釋。
于是最后他只能說了一句“總之旭子不簡單,還記得旭子送我那塊手表嗎”
“記得啊,不是就是那塊一開始還不喜歡,說還沒有老上海顯得有派頭,表帶是牛皮還是什么皮的手表嗎”小嬸奇怪的看著參軍。
“那塊手表還是3000多塊錢一塊的。”
“多少”小嬸瞬間又變了腔調。
“三三千多吧,銀山不是在廣東那邊給人家蓋房子嗎他說有一次跟著一個當地的老板去一座高樓里拿東西,那個老板手上戴著的手表和我這個一樣,也是這么什么英文字母,那個老板說他的手表就是三千多買的。”
“不會是長的一樣吧,怎么可能是三千多,旭子不是說一百多嗎”
“這個你也信啊旭子還說那一車年貨加送咱們的這些禮物才兩千塊錢呢,就大嫂信他兒子的話,兩千塊錢,我看兩萬塊錢都打不住。
上次去你娘家,你又不是沒看你那幾個姐妹看你衣服羨慕的神情,雖然他們嘴上沒說。可你那幾個姐妹一個個鼻孔朝天的,一見面不是說自己鞋子花了多少錢,就是說自己買衣服花了多少多少的。結果看了你的衣服之后她們哪天說過衣服鞋子的嗎”
“好像真的是這樣。”小嬸這個時候也想起來了。
為了掙面子當初去娘家送禮,她開始從頭到腳把楊東旭送她的禮物都穿上的。哪天自己幾個姐妹一開始還不信的撇嘴,可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還讓脫下來給她們試試之后,之后再也沒說衣服鞋子的事情,甚至哪天看參軍和她的眼神都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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