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天花板上,宇迦學著甚爾,用手指了指太陽穴。
這個脆弱的家伙啊,原來一直沒能遺忘身為無咒力,在這家族中所受的屈辱。
十影先是搖搖頭,忽而玩味一笑“要不要跟我撒嬌呢這樣我可以故意讓你贏哦,堂哥”
甚爾微弓的背忽然就挺直了,他仰首,握刀指著天花板,生冷蹦出個“下來。”
太陽穴的青筋可疑地跳動,甚爾一字一句“我揍得你哭上一整天。”
禪院羽化宛若擁抱情人般張開雙臂,優雅踱步“我才不會哭,來吧甚爾君,剛才還沒打盡興,你不是要碾壓我嗎”
酣戰帶來的刺激感余韻仍在,天與咒縛比術式有趣多了,宇迦很難解釋這種上頭感。
咒術師容易瘋批,入行需謹慎
“今天便看看,天與咒縛的極限能否和十種影法術匹敵臥槽”
宇迦還沒囂張完,領域的正上方忽然被外力砸出一條豁口。
正午的天光灑入暗影的世界,這簡易的領域瞬間潰不成軍,而始作俑者掛著一對小黑眼圈,興沖沖的跳進來“你們打架為什么不叫我悟大人也要參加”
利用無下限術式輕松飛起,五條悟一眼看到懸在天花板上的禪院羽化。
“羽化”
說著,一個撲身向前,直直撞進十影的懷里。
宇迦腳下的影子碎的差不多了,無處避讓只得接住,然后就感覺那炮彈一般的沖擊力實在吃不消。
于是,十種影法術的繼承人很沒本事地吐血了。
宇迦我要用手指沾血,在地板上寫下“殺我者五條悟是也”。
演武場比試以五條悟攪局告終,家主和甚爾沒能分出勝負。
在家主那方客廳里,幾個人圍著甚爾那只咒靈,宇迦把光碟遞到對方嘴邊,那蠕動的蟲子慢慢張開嘴,直接吞了下去。
“別喂丑寶吃奇怪的東西。”
甚爾無語地看著那些個發現新大陸似的小鬼,特別是五條悟還拿了一只雪糕過來,躍躍欲試要往里面塞。
“你放進去就只剩棍子和包裝袋了”
熊孩子的好奇心讓甚爾拳頭發癢,眼前這個能存放物品的低級咒靈是他偶然間收獲的,一直帶在身上。
相比五條悟的試驗計劃,宇迦對于別的事更感興趣“甚爾君再表演一下,剛才那個吐毛球的動作。”
丑寶是甚爾吐出來的啊,天與咒縛居然把咒靈藏在肚子里嗎
甚爾吐你個頭的毛球
彼時,和室的門讓人推開,彩音端著托盤走來,道“這是醫生讓吃的藥。”
宇迦接過那碗清苦的藥汁,咬牙,閉眼,一口悶下去。
五條悟及時奉上手里的雪糕,見對方立刻拆了往口中遞,他單手按在十影的胸口上,感受著心跳,問“你為什么會吐血啊身體不舒服嗎”
宇迦對著甚爾努了努嘴“讓那個嘴角帶疤的家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