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趙衛萍可是分不開的,再輸下去,他懷疑兩人婚后洗碗的活計他就可以全包了。
周勝瑜則是萬分幽怨地看著石韻,“我說彩霞妹妹,你一定要贏得這么狠嗎就算你是打撲克的高手,也要適當輸幾把給對家才行,不然以后誰還愿意跟你玩。”
石韻無奈,她也很難啊。
有個掃描范圍幾百米的系統,不但能把所有人的牌都算得清清楚楚,還好勝心強,她但凡故意出錯一張牌,這家伙就要大呼小叫的聒噪半天,她怕被吵死,只能堅持贏牌。
系統則是贏得興高采烈,嘿嘿直笑,“小樣,叫誰妹妹呢,讓你亂占便宜,看我不把你的內褲都贏過來。”
石韻立刻警惕,“不要”
系統,“我就那么一說。”
趙衛萍和系統一樣贏得眉花眼笑,也不怪石韻沒事打個牌還要算分設彩頭了,主動拿出一本簇新的筆記本,把分數都仔細登記上去。
只有那個名叫小剛的小男孩贏得很是郁悶,耷拉著肩膀,“我想起來了,我媽自己帶的飯,都是饅頭烙餅,不用飯盒,我白贏了這么多分。”
石韻看他的小模樣挺可愛,就從綠書包里抓出兩塊糖給他,“別氣了,給你把贏的分換成糖。”
覺得坐了幾個小時打牌,坐得腰背僵硬,就站起來,拉了小男孩,“我送你回去。”
他們是午后上的火車,連著打了幾個小時撲克牌,這時已經快到晚飯時間,車窗外一片金色的夕陽余暉。
石韻聽到身后冉振華和趙衛萍幾人在商議著輪流去餐車買飯也沒多管,反正她這趟是被招待人員,一會兒回來等著吃就行了。
小剛大概是交到了大朋友,十分自豪,拉著她在自己媽媽面前唧唧呱呱說了半天,說完之后還主動表演節目,唱了首兒歌給石韻聽。
小剛媽媽卻沒有兒子這么會交際,有些靦腆地對石韻笑道,“哎,這孩子就是個人來瘋。”
石韻聽小剛的兒歌唱得十分嘹亮,半個車廂都能聽見,可見是賣了力氣,認真想要唱給她聽,就想要夸獎幾句。
正在措辭,還沒開口,忽然一陣哐當哐當的悶響聲,伴隨著腳下猛烈的震動,晃得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好在眼明手快,猛得抓住了上下鋪之間的爬梯欄桿。
卻是火車不知遇到什么情況急停,后面的車廂慣性撞上前面車廂,猛然間的晃動讓不少站著的乘客都摔著撞著了,車上頓時一片抱怨聲。
都在一邊紛紛罵著這車怎么停得這么猛,一邊四處詢問發生什么事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為什么要緊急停車難道是前面鐵軌出問題了
系統,“哎呀呀,好像遇到車匪路霸了”
石韻詫異,“不會吧”這年頭還有車匪路霸
系統理所當然,“怎么不會,解放后雖然整治過幾次,但有些偏遠地方的車匪路霸一直很猖獗。”
好像是為了證明它的話一樣,轉眼間車廂前后便都先后響起了驚恐的呼叫聲,砸玻璃的聲音,隨后就是兇狠粗暴的威脅喝罵聲。
系統忙叫,“快跑,快跑,有匪徒砸破車窗硬翻進來了。趕快回去趙衛萍,趙衛國他們那邊,人多安全點。”
石韻一邊十分靈活地在驚恐失措的乘客間鉆來鉆去,一邊還有點想不明白這趟車是去首都的,不是去什么偏遠地區啊怎么還能碰到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