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薛彩霞自己認不認,她也是趙家的人反正派出所肯定認的。
可不能不聲不響就被人拐去處對象了
周勝瑜差點要翻白眼給他們看,“不是,你們想多了。”
是彩霞妹妹拿給他洗的東西太多,他實在不好意思全都拿去麻煩家里的保姆阿姨,只好自己也卷袖子干起來。
況且他都這樣蹲在大門口給人家洗床單了怎么可能是偷偷的
當然也不是在處對象
要真是處對象還好說點,他都不至于這么郁悶,起碼還得了實惠不是,現在可是完全在做白工
趙衛萍嘴快,馬上問道,“沒處對象你干嘛要給彩霞干活”
問完后心里又默默加上一句還洗的是床單這么私密的東西。
說實話,她剛才的第一反應就是彩霞是不是來每月一次的那事兒,不小心弄臟了床單,否則這才剛來幾天,床單被褥都是才換上的,有什么好洗。
靠在藤椅中曬太陽的石韻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怎么,你有意見”
趙衛萍被她一看就背后發緊,立刻否認,“沒,我沒意見,我就是有點奇怪。”
是周勝瑜洗又不是她洗,她能有什么意見。
周勝瑜眼珠轉轉,覺得不能只自己一個人被彩霞妹妹欺負,要受欺負大家一起受。
收起苦大仇深的表情,抬頭說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光我給彩霞洗,你們也得一起洗。”
那幾人又一齊瞪大眼,“為什么啊”
周勝瑜理所當然,“你們難道忘了,咱們在來的火車上打牌都輸給彩霞了。”
冉振華和趙衛國默默對望一眼,誰也沒敢先開口。
趙衛萍則是一拍手,“對啊,你們一人起碼輸了一百次幫洗飯盒,難道彩霞這是把洗飯盒換成了洗床單”
周勝瑜甩甩手上的水,站起來,“對,彩霞沒有那么多飯盒要洗,所以換成洗床單。我已經洗了一半,剩下的該你倆洗了。”
靠在藤椅里的石韻挑挑眉毛,她都把火車上的賭注給忘了,沒想到周勝瑜還能想起來。
系統嘿嘿笑,點評道,“這就是典型的有難同當。”
周勝瑜看那兩人不吭聲就再接再厲,先集中火力攻克趙衛國,“或者衛國你愿意洗飯盒也行,反正你和彩霞是一家人,不洗飯盒也可以洗碗,以后可以天天吃完飯幫她洗碗。”
趙衛國權衡利弊,覺得天天洗碗太煩了,他也不耐煩計數,不如一次把欠賬還清,反正周勝瑜已經先洗了,他跟著洗洗也不算最丟臉,于是繃緊面皮走過去,卷起袖子,“我也洗床單吧。”
周勝瑜忙給他讓開位置,“你接著洗完再漂干凈就行。”
然后看向冉振華,“振華,沒有床單給你洗了,或者你給彩霞洗洗衣服”
冉振華頓時一臉尷尬。
趙衛萍也在一旁悄悄掐他,那意思是堅決不許他給別的女人洗衣服。
冉振華十分不好意思,背后又被趙衛萍掐得生疼,雙重壓力之下急中生智,想起來剛才說的棗泥餅,“洗衣服不合適,我換成棗泥餅吧。”
轉頭和石韻商量,“彩霞,以后我每次過來都給你帶半斤棗泥餅怎么樣”
石韻眨眨眼,棗泥餅是近期她的最愛啊,肯定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