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矜持一下就同意了,“那也行吧。”
周勝瑜表弟看著挺正經一個人,原來還有這么狡猾的一面,他之前怎么沒想到可以用棗泥餅來換。
趙衛國虧了那買棗泥餅的錢還是他出的呢。
趙衛萍看薛彩霞打牌贏的彩頭都被結清了,連忙試探著舉手,“我也有衣服要洗。咱們在火車上打牌是分組的,我和彩霞一組”
想說自己也是贏的一方,也有要求他們給干活的權利,但是在接收到那三人極具壓迫性的目光之后只得弱弱地改了口,“不過贏牌都是彩霞的功勞,我是跟著沾光的,就算了吧。”
說完又幽幽地看了石韻一眼,十分的羨慕嫉妒。
忽然覺得當刺頭也挺好啊,刺頭不吃虧,也沒人敢賴刺頭的賬。
只是這一看又發現了新問題,“彩霞你在喝什么呢”
杯子里看著內容豐富,不是白開水的樣子。
石韻,“大棗泡枸杞。”
趙衛萍頓時有點酸溜溜,“你還挺會保養啊。”
現在人提倡生活簡樸,她身為首長女兒都還沒想起來要給自己泡杯紅棗枸杞子保養保養呢。
石韻很惆悵,“沒辦法,我身體虛,要注意保養。”
這話一出口,連接替了周勝瑜蹲在那邊洗床單的趙衛國都忍不住抬起頭來給了她一個受不了的表情。
周勝瑜,“彩霞妹妹,我覺得你身體挺好的啊。”
連趙衛國都能揍,這一般女同志可做不到,由此可見,薛彩霞的身體素質肯定也比一般女同志強得多,這個虛的診斷是從哪里得出來的
石韻有點懨懨的,她有身體隱患,昨晚才知道的,也正煩惱著呢。
“偉大領袖說過不打無準備之仗,做人要未雨綢繆,防患于未然,我的身體現在看著挺好,其實不禁折騰,特別是不能瞎折騰,所以我得提前保養起來。那個,勝瑜哥,幫我加點熱水。”
周勝瑜轉身去屋里拎了個暖水瓶出來,給石韻手里那個有著為人民服務字樣的搪瓷杯中加滿水。
轉身再把暖水瓶送回去。
石韻又叫,“周勝瑜,記得上午還要蹲半小時馬步。”
從屋里出來的周勝瑜頓時臉一苦,“又要蹲半小時”
他早起已經在薛彩霞的監督下蹲過半小時馬步,再來半小時他的腿就別要了。
沒想到彩霞妹妹還有嚴師的潛質。
石韻,“你下盤不穩,我的薛家無敵拳都快被你練成薛家軟腳拳了,當然得蹲”
周勝瑜只得答應,又抱怨,“彩霞,我發現了,你用得著我的時候才叫我勝瑜哥,其余時候都不叫,你這也太精明了,連叫個哥都算這么清。”
石韻不同意,“我要是算得清,你這會兒就得管我叫老師或者叫教練,哪還輪得到我叫你哥。”
覺得周勝瑜提醒了自己,從藤椅中略欠起身子,“要么咱們干脆把師生關系定下來這樣正式一點。”
以后再派周勝瑜幫忙干活時也能更理直氣壯一點。
周勝瑜立刻拒絕,“現在是新時代了,可不講究這些稱呼輩分。算了,你對我的稱呼也隨便吧,愛叫哥就叫,不愛叫也沒事,我這人心寬,不計較。”
另外那三人面面相覷,簡直不知道要對眼前這一幕作何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