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川絢默默地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旁邊發生的事情根本與他無關,結果被伊達航一個水槍沖擊射中了腦袋。那頭原本蓬松的頭發前半部分被水糊在腦門上,而后半腦袋的頭發依舊松軟,看起來像個癟了一半的毛栗子,顯得格外好笑。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對不起小津川實在是很好笑”
“噗呲,噗,哈哈哈哈對不起絢我也憋不住了”
男人危險地看著哈哈大笑的同期們,笑瞇瞇地舉起了手里的花灑。
唯一沒被迫害的諸伏景光在一旁終于清洗干凈了滿是泡沫的腦袋,看著拿著花灑打成一團的同期們無語地露出了半月眼。
津川絢注意到諸伏景光的視線,剛想朝著對方笑就看一旁對著自己噴來的水柱,他一個側身危險地躲了過去,轉頭對著兇手怒罵“松田陣平你他媽完了”
黑發男人猛烈地反擊,不知覺中露出了左面一直緊貼著墻壁的大腿外側。
津川絢的腿上搭著毛巾,再加上澡堂里水氣繚繞,把一切都模糊氤氳在了霧氣里。鏡子上凝結的水滴順著光滑的鏡面滑落,那些水花飛濺,翻騰著空氣中的迷霧,最后滴落在地上,縈繞著他們的腳踝。
諸伏景光還是透過那些水蒸氣看到了男人大腿外側上突兀猙獰的傷疤。
那是一個看上去很有特色的燙傷型傷疤,大量不規則如蜈蚣般的凸起扭曲在一起,那些發硬的結締組織在熱氣下微微泛著紅色,像是什么暴戾妖異的觸手,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類似飛蛾的圖案。
那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我甜了我甜了我真的甜了
萩原研二他a上去了
今天我要掛兩個女人。
一個是小甜甜。
她昨天早上莫名其妙亢奮的刀了我整整一個上午,把我刀到大腦一片空白然后拍拍屁股走了走了不是人
另一個是格歐。
這個女人鴿了6天6天今天被我們摁在小黑屋里碼字,結果我們兩個小時回來監工,發現這個女人居然一個字都沒寫
問在做什么,在刷b站。
今日離譜發言
我你上什么b站你寫了多少字
格歐我一個字沒寫,但是我腦了6k得瑟
親友
我
甜甜
明天不一定有更新,看我老板做不做人,嗚嗚嗚社畜沒有自由嗚嗚嗚感謝在2022011111:25:242022011307:58: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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