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這么難受。”
“那是因為神宗少主的靈力將你壓制。他琴藝造詣極高,配上靈力,所以才會有這么強迫的靈力壓制的。”
孟若琴的手還在古琴上談著,但是孟若琴渾身卻被靈力壓制著,孟琦良似乎也看出了孟若琴的異常,他飛身上臺,手壓在了孟若琴的肩膀上,說道“若琴,夠了。”
“葉少主,你這是何意”孟琦良看著葉暄。
葉軒頭也沒抬,輕輕的說道“這雌雄二琴本就是為了祭祀儀式而存在。尚扶蘇斷章七十二曲也是為了祭祀而存在的。孟姑娘只是琴譜,不知其意。當真遺憾。在下只是在履行這祭祀應該有的責任而已。只是孟姑娘似乎不適合彈奏著九勝菱音,這位神官陛下請在下來此,也是為了今日之事。大央國這幾年來。祭祀之時,皆不能同時奏響雌雄二琴。或許這同大央國這兩年有黑暗之力入侵不無關系。如果今日雌雄二琴不能同時奏響,恐怕這焚書節的儀式也不能照常舉行,”
“不行。”林秀實在臺下突然站了起來,“葉少主。不能光憑你一句話就取消粉焚書節。焚書節是大央國的大事。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大央國的進行。”
“可是,溝通上天之事實為大事。”葉暄一邊彈奏著曲譜,一邊看著那在鼎中忽明忽暗的蠟燭說道。“林先生難道看不到這鼎中的蠟燭馬上就要熄滅若是在它熄滅之前,雌雄二琴不能將曲譜奏響,完成祭祀儀式。那么,便不能上達天意。九重天神,感受不到大央國百姓的虔誠之心。自然無法護佑大殃國百姓。”
葉暄看了看那巨鼎周圍圍繞著十個靈牌,靈牌上面的靈力將頂上的靈力相互纏繞,維持著蠟燭微弱的光芒。
“帝學館的靈牌是要頒發給學子的,若今日鼎中的靈力掩滅,這靈牌之靈力不在,這一次的。的帝學館焚書節的靈牌便毫無靈力,無法頒發給學子。相信這不是你們想要見到的。我同孫長使是至交好友。如今孫長史受傷。他將帝學館之事托付于我。一定是不能讓帝學館出現差錯,這是道義。
陛下將此事安排于我。這是君臣。君臣,道義,在下,都不能辜負。林長史說在下如何是好”
“夠了,葉暄,停下來。”孟琦良看著有些虛弱的孟若琴,他看著葉暄說道。“你看不到若琴已經靈力受損嗎”
“孟大人。”葉暄看著孟琦良,“這扶蘇斷章七十二曲奏響之時,便不能停,琴音的靈力。同著神鼎同出一脈。如若停下。祭祀儀式將中斷,無法開始。錯過吉時,便不能上達天意。這樣的后果。難道是孟大人可以承受得了的嗎”
“你看不到若琴已經承受不了這樣的靈力了嗎”
“我以為,孟姑娘自信滿滿地上臺便是能駕馭這琴譜與古琴。卻沒想到”
葉暄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我可以的,表哥。”孟若琴看著葉暄失望的面孔,突然握緊了雙拳。
孟若琴在意識中對系統說的“小黑。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兌換我不能被侵蝕靈力。這場祭祀儀式我必須完成。”
“您只能兌換相應的技法和靈力。可這琴的造詣問題。同技法無關。葉暄的琴音造詣已達神話,即便沒有靈力,也能驅動古琴。可宿主您便只有技能。驅動古琴,實屬難事。”
“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這”
“若是我能驅動古琴。林先生。可否破例為我頒發靈牌。”淺淺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只見臺下華貴的車輦之上那六公主被十幾人抬向臺前。
她身后跟著長長的大批人馬,轎頂華蓋,尊貴異常。
那少女就在轎子中,簾幕被緩緩拉起。
少女一生鎏彩長裙,那裙擺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無數的今點,就像是無數只彩蝶停留在她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