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肖肖啊了一聲“是冉昊把我帶過來的,不然我才不來這種地方。”
說完還皺了皺鼻子,扭頭想去看一眼冉昊,結果
“他人呢”
旁邊的位置空空如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人不見的。
朱肖肖蹭一下轉過身,轉著頭來回左右看,也沒找到冉昊的身影。
這個沒義氣的混蛋慫包
朱肖肖快氣死了。
秦鶴軒慢慢直起身“既然不想來,那就跟我回去。”
“可我才剛來啊,我還沒玩夠呢。”朱肖肖下意識反駁道。
他屁股都沒坐熱呢,好不容易出來玩,怎么可能那么快回去干活,他又不傻。
酒吧里喧鬧又熱烈,鼓動得人心也跟著浮躁起來。
秦鶴軒緩緩呼出一口氣,感覺喝的那兩杯酒還是將他熏到了,如今酒精揮發,熱氣上涌,越發燥得不行。
他轉了個身坐在沙發上,一把將朱肖肖扯過來,扣押在自己懷里,聲音暗啞道“你還沒玩夠是不是”
懷里人身體柔韌,體態纖長,雪白的皮膚被燈光晃著,呈現出令人迷醉的色澤質感。
哪怕不去看周圍,秦鶴軒也清楚無數雙眼睛盯在朱肖肖身上。
蠢蠢欲動,想要將落入陷阱的小白兔吃干抹凈。
偏偏懷里人一無所覺,甚至還膽大妄為想要繼續消遣,真是蠢透了。
秦鶴軒寬厚的手掌滑動在朱肖肖腰間,輕微摩挲著,感受掌下身體的顫動,像是終于警覺起來的小動物,卻已經落入敵手,不敢輕易反抗。
“哥”
朱肖肖臉色慌了一下,伸手抵在秦鶴軒健壯的胸膛。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玩在這種地方玩”
秦鶴軒嗤笑一聲,桎梏住朱肖肖臉頰“既然想玩,那還不如跟我玩玩。”
“不我不是”
朱肖肖使勁兒掙了掙,發現掙不脫,又害怕又氣急,伸手一指舞臺,氣急敗壞又口不擇言道“我就是來這兒看人跳舞的,你讓我跟你玩,難道你也脫衣服跳舞給我看”
話音一落,秦鶴軒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你說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一字一頓道“再說一遍,嗯”
“我我不說了”
朱肖肖立即慫了,主動往秦鶴軒懷里蹭了蹭,討好賣乖道“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打個比方,我真沒想讓你做什么那個,我不玩了還不行嘛,我們這就走好不好”
秦鶴軒不說話看著他,半晌越發扣緊朱肖肖腰身,啞聲道“這就是你賠罪的態度”
琉璃色茶幾上放著剛端上來沒幾分鐘的酒水,之前他和冉昊還沒開始喝。
朱肖肖咬咬牙,擰著身端起一杯雞尾酒,又擰回來給秦鶴軒賠罪“哥,我錯了,我先干為敬。”
說完,噸噸噸把雞尾酒給喝了下去。
特調的雞尾酒度數不高,但有些微微辣,喝完之后,朱肖肖不受控制地一吐舌頭“好難喝啊。”
那一尾小魚又溜了出來,顏色鮮亮,被雞尾酒潤濕后,舌尖和唇瓣都透著一抹光澤感。
秦鶴軒深覺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所以才不可抑制地產生了某種沖動。
他大拇指使勁兒按揉那水潤色澤的唇瓣,似乎能聞到從唇瓣中透出的雞尾酒味道,微辣又帶著甘甜。
他在想,真有那么難喝
連雞尾酒都喝不了,還來什么酒吧,果真是又蠢又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