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肖肖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但又不敢使勁掙扎動彈。
他覺得自己得做點什么表現一下,所以在秦鶴軒揉弄他嘴唇的時候,乖乖巧巧沒有動,還往前湊了一下。
“哥”
“再拿一杯酒。”秦鶴軒暗啞著嗓音道。
“哦哦,好。”
朱肖肖以為秦鶴軒覺得他喝一杯酒賠罪不夠,還得繼續喝,于是只能又拿了一杯雞尾酒。
之前那杯雞尾酒調成了海藍色,而這杯雞尾酒則調成了暗紅色,看著很魅惑人心。
他剛想一口氣悶進去,就又聽秦鶴軒開口道“喂我。”
“啊”
秦鶴軒瞇了瞇眼,隨手將已經松散的領帶徹底拉開,丟到一旁,隨即兩手扣住朱肖肖的腰身,一把將人抱坐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壓著朱肖肖的脖頸往下“我說,喝酒,喂我。”
喝酒,喂我。
喂我,喝酒。
這個順序可以聽成兩個意思。
更何況秦鶴軒的拇指又按壓了上來,究竟是什么意思再明顯不過。
朱肖肖傻眼了,沒敢動彈,連雞尾酒灑在他身上都沒察覺到。
秦鶴軒耐心不多,又將人壓低了點“不想做”
“哥,別這樣”
朱肖肖眼睛濕漉漉的,下意識放軟聲音,卻撓得人越發感到癢意。
“不想做的話,回去就搬走吧,這么不聽話”
秦鶴軒撤開手,完全放開朱肖肖整個人,像是要給朱肖肖自由一樣,瞇起眼睛道“這么不聽話,叫人心煩。”
他放開了手,朱肖肖卻不敢走了。
“你說讓我留在家里的。”
聲音里滿是指控和委屈。
可秦鶴軒卻格外鐵石心腸“我說的話隨時都可以更改。”
朱肖肖一顫,這才意識到他哪怕回到秦家,也被秦鶴軒拿捏在手里,根本反抗不得。
秦鶴軒靠在沙發上,模樣慵懶地看著朱肖肖“做不做隨你。”
相比起其他獵手,秦鶴軒更像是一頭勇猛兇悍的野獸,明明掐捏住了小動物的命脈,卻不急著開吃,反倒揉捏把玩,讓獵物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到嘴邊。
這種滋味,會更令人垂涎滿足。
他靠在沙發上的樣子很惹人恨,勝券在握,居高臨下,貓逗老鼠似的,讓人平白憋氣,卻無力反抗。
朱肖肖也不是沒有脾氣,但再多的脾氣都得屈服于現實。
他抽噎一聲,咕噸喝了一大口暗紅色雞尾酒,閉著眼睛就沖撞上了秦鶴軒嘴唇。
“唔”
猩紅雞尾酒從兩人嘴角流下來,順著修長脖頸淌進頸窩,鎖骨,再直流向下,將粉嫩短袖染得越發見不得人。
朱肖肖輕顫著身體,緊閉雙眼,嘴唇貼著秦鶴軒嘴唇,完全不會動了,那口雞尾酒含在自己嘴里蕩漾,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不由自主嗚嗚哼唧兩聲,顯得有些可憐。
也許等雞尾酒流干凈就行了吧。
這么想著,朱肖肖嘴巴微微張開了個小口,天真又愚蠢的透著小心思。
但到嘴的獵物,怎么可能輕易讓他跑掉。
秦鶴軒眸色幽深,猛地將人緊扣在了懷里,唇齒交纏,將暗紅色酒水悉盡納入口中,又將那條顫巍巍的小魚逮住,含在嘴里逗弄,那兇悍的勁頭仿佛要將整條小魚吸成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