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嬌氣的小娘們似的。
竇辛恍恍惚惚的的想著,不知不覺已經舔舐到了小腿。
突然間,他聽見小皇帝輕輕哼了一聲,他恍恍惚惚抬眼一看,只見輕輕喘息喘息的躺在那里,滿面粉色,連眼尾都帶著紅印濕潤潤的。
竇辛的臉瞬間紅到了的脖子。
好、好變態。
只是隨便舔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發現自己也
可惡,這個變態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馬上就要他做什么了
可、可他一點準備都沒做,雖然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可是他從來沒有看過那種書,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正在這時,背后突然一股劇烈的殺氣,強烈的危險感讓他迅速躲避。鋒利的罡氣幾乎是從他脖子刺過,幾乎只要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他驚險避過,看見阿光殺氣騰騰走了過來。
白夏生氣的大喊“阿光你要造反嗎”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沒有收住的氣音全部泄露出來了,奶呼呼的鼻音帶點兒沙,皇帝的威嚴沒有,倒像個生氣的小嬌妻。
阿光緊抿著唇走到白夏跟前候著。
“主人,貴妃娘娘有令,不準您被別的男人碰。”
白夏的確對自己的母親言聽計從,母親說過的話他無一不依從,阿光手里拿著母親的命令,有一定的特權。
但是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上次殺了他七八個男寵,這次他玩得正是興起,差點就要把不乖的奴隸調好了
白夏氣得打了他一個耳光,阿光微微偏著頭,像個冷冰冰的沒有人氣的木樁子般,“主人,您又發病,屬下帶您回去治病。”
白夏簡直要被他氣炸了,“不,朕偏不朕遲早有一天會砍了你”
仗著只有他能幫治病,囂張得很
白夏自己也學著試過,卻一直治不好,不僅手腕子一會兒就酸了,癥狀還愈演愈烈。
他原以為母親是唬他的,沒想到卻是真的,他沒把病治好之前是離不開阿光的。
白夏昨日還仔仔細細觀察檢查過阿光的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和旁邊這個舔腳的家伙的手生得很像,母親說阿光的醫術是精通穴位勁道,他不信沒人能學,哪天就讓別人、比如旁邊這個舔腳的奴隸開始,讓他看著學一次,如果學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隸多得是,這些家伙一般都是敵國的戰俘。
阿光依舊是說,“陛下,您該治病了。”
白夏幾乎要被他氣哭了,連忙又打了他一個耳光,“好既然這樣就擇日不如撞日,你以為你就你醫術厲害,朕會讓很多人都學會醫術,然后第一個把你砍了來人把那誰、那個威猛將軍帶上”
阿光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奴才不治了。”
他怎么這么荒唐,居然讓別人男人來學
說不定今日叫上一個,明日是兩個,過幾日一宮的男寵排成排,往后莫不是挨個去試了
什么治病,全是貴妃唬著他不讓別的男人碰他。
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么模樣,要是讓后宮里的那些家伙知道看起來風流成性荒淫無度的漂亮陛下,實際上是個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的傻瓜,腦子里被扭曲的貴妃灌輸了異常荒唐的認知。
那些后宮里的男寵排起隊來就能哄騙著能把他玩死。
貴妃果然明智,要是讓腦子空空的小皇帝知道些什么東西,現在幾乎每天都下不了床,外邊的百姓和言臣還會傳言魏國的陛下好色成性,后宮佳麗三千,被妃嬪勾得下不了床。
一年難上兩次朝,皇椅又高又遠,上朝的臣子都不知道他們的陛下是個這么勾人的美人。
阿光依舊固執的說“奴才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