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辛睜大眼睛,憤恨的盯著白夏。
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
他來到中原后一直在尋找父親,去宋國的時候陰差陽錯被魏國當做戰俘抓進奴隸營,此前一直都是做一些體力活,而他表現出色,每每出戰,奴隸營清兵點將的時候都會帶上他。
他像一個戰士一樣的活著。
可是現在
他來到魏國最奢華的皇宮里,面見魏國權利最大的皇帝,竟然要受這種侮辱
這變態的小皇帝竟然讓他舔腳
他見過那些低賤的性奴,被貴族用盡各種手段玩弄,像狗一樣卑賤是舔舐主人的骯臟的腳,就像現在這樣
好惡心,他居然還脫鞋。
總是喜歡赤腳踩在柔軟的毯子上的小皇帝,坐在舒服的座位上,就會有太監過來幫他把鞋脫了。
腳在靴子里悶悶的,很不舒服。
然后他踩在干凈舒適的塌椅上,慵懶的靠著,華麗而寬大的儀帳下的輕紗被放下,半遮半掩的不像要干什么好事。
竇辛想起那些惡心的貴族老爺坐在轎子里,會帶上性奴,在半隱蔽又公開的環境下玩弄奴隸。
現在是不是如出一轍
白夏懶洋洋的坐在靠椅上,看見竇辛被押在他的跟前,強迫他下跪,又見他聽見自己的命令時神情是那么的吃驚和屈辱。
他開心極了。
他就喜歡看這些不聽話的家伙屈辱又不得不服從的樣子。
嘻。
白夏把左腳踩在他的肩頭,甚至腳尖還故意按在他的下頜骨。
竇辛忍耐著要緊牙關。
好惡心。
變態的小皇帝竟然挑逗他。
原來如此,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小皇帝會讓他來了
以讓他玩蹴鞠的名義召他過來,而做這種劇烈的運動肯定會穿上的勁輕薄的勁裝,如今正是晚春,天氣漸漸炎熱,自然是穿著更薄的勁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宮人倒是說找不到和他身形一樣的高大的勁裝,因此這件勁裝又稍微擠了點兒,他的肌理溝壑顯露無疑,小皇帝的腳踩在他肩頭,腳根子甚至故意使壞按了按他的胸肌。
變態。
那雙小足潔白漂亮,這么近看著,更是剔透美麗,圓潤的腳趾跟他人一樣,驕縱得很,靈活的動了動,故意往他唇邊去湊。
他余光瞥見花花的那巨大的身形盤踞在旁邊,充滿羨慕的盯著那潔白的小足,一副恨不得馬上撲上來取代他的樣子。
呵。
小皇帝是生得美貌至極,小足也美麗得宛如精美的珍寶,還對著他這么變態的勾引。
是不是以為他會像小狗一樣舔上去
當然不。
他絕對不會被這樣勾引
只是,如果他不照做,說不定會被立馬砍了腦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心里狠狠的記上了這一筆,又想起了剛才那名男寵十分眼熟,好像是曾經見過的宋國那名四皇子。
一名皇子竟然被收做男寵,看他不情不愿的樣子肯定恨死了小皇帝,他會找個機會和他聯合起來對抗小皇帝。
整個皇宮的人,幾乎都對小皇帝言聽計從,那個人好像稍微有點骨氣,沒有被勾引到的樣子。
和想象中的一樣,變態的小皇帝連腳都是香的,又軟又嫩,不知道見他之前洗了什么香噴噴的水,他知道這些有錢有權的貴族總會有很多神奇的香薰,他這么香,肯定每天都在熏那些昂貴的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