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辛愣愣的看著他,回過神來已經坐著了凳子上。
美麗的小陛下湊近他的唇息,在輕輕的嗅他。
這么近,香味更為濃郁,從那粉色的柔軟的唇間似乎能嗅到絲絲甜味。
溫熱的氣息交織在鼻尖,那么近的距離,近得似乎要親吻。
他心跳快得可怕,連手指都在發抖。
然后他聽見,“你別動,我要親親你”。
他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香甜柔軟的唇已經貼了上來。
白夏微微皺眉。
好奇怪。
親親原來在這種感覺。
男人的氣息好強烈,胸腔起伏得十分劇烈,幾乎要把他的氣味全部蓋住。
白夏很苦惱,不知道該怎么把龍涎讓他吃掉。
但是很快的,他就沒有這么苦惱了,只是親了親唇不久,那奴隸就張口嘴把他勾了進去。
白夏還沒反應過來,發展已經不由他控制了。
本來乖乖巧巧坐著,任由他親嘴的聽話奴隸,突然反過來把他抱在了懷里。
寬闊的胸膛和高大的身軀輕輕一攬就把他攬在陰影里,細腰被緊緊勒住,嘴巴被堵住,甚至巨大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腦勺。
摟著他去了獲得范圍更大的床上。
臭烘烘的,屬于奴隸的床。
白夏平時指間碰碰就要惡心得跳起來。
現在卻要被抱在上面親吻。
并且別抱得嚴嚴實實,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一刻他后悔死了。
沒想到這個奴隸看起來乖乖巧巧,卻是裝的。
阿光說外面很多人想要殺他,這個人該不會就是來殺他的吧
他的力氣那么大,白夏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
纖細雪白的手腕被緊緊抓住,白夏的余光可以看見那男人的手是很深的棕色,又大又修長,幾乎一根手指就能環住他整個腕子,臂膀的勁瘦有力,隨便一動作就能看見肌理之間的爆發力。
口腔被肆意的吻,雖然是如他所愿,這樣的情況他的龍涎一定是被這個不聽話的臭奴隸吃掉了,但是他沒有辦法控制做任何事,并且不知道是什么緣故,親久了他開始發病了。
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被眼眶的眼淚侵得濕濕的,他的身體熱乎乎的,出了汗,香氣更濃郁了。
病來得如此兇猛,可是他還被這個奴隸挾持著,一點也不能動彈。
能治他病癥的阿光好像還在地牢里關著,他嘴巴被堵住連人也不能叫,他不僅是生命受到了危險,難受的病癥讓用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晶瑩的眼淚不斷的流出,那兇猛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像只野獸般,摟著他蹭來蹭去不知道要做什么可怕的事,眼睛的眼神深得可怕,就像沒有馴服的山野間的猛獸,也許下一刻就會把他吃掉。
白夏這才想起來,這個奴隸之前被自己取了名字叫“威猛將軍”,這可是能打死火焰將軍的家伙,之前死掉的威猛將軍又兇又猛,是白夏手里戰無不勝的斗犬,現在這個男人繼承了這個稱號。
也是一樣的兇猛。
他是不是要被撕碎了
擔驚受怕的思考了好一會兒,那粗魯的男人親親抱抱、貼貼蹭蹭不多久,他突然又有點舒服。
他的病癥漸漸得到了一些緩解,漸漸的他越來越舒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難受的病癥竟然被破除了。
與此同時,那不聽話的威猛將軍終于放開了他。
白夏輕輕喘著氣躺在床上,眼里片刻失神,意識聚攏后終于哽咽著哭了起來。
竇辛滿臉通紅手足無措,連忙去哄他,“陛下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他剛才腦子就像發燒了一樣,自己在做什么全部不知道了。
只知道眼前的人很香很軟,還在親他。
然后就本能的親了上去。
漂亮的小陛下又輕又軟,輕輕一攬就摟進了懷里,被按在親吻的時候一點也不能反抗,就像無比順從的在他懷里,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沒想到小陛下哭得這么厲害。
他就這么一問,沒想到漂亮的小陛下立刻打了他一個巴掌。
小手兒又白又嫩,手指纖細修長,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打人的時候軟綿綿的,打在他臉上非但不疼,反而像似的。
人沒打疼,自己手心倒是先紅了。
小陛下接連打了他好幾個巴掌,發現沒什么效果以后哭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