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仰慕那么多人。”
白夏沒答出來,就進入了酣甜的夢鄉。
喜歡的玩具剛剛拿來,新鮮勁兒還沒過,白夏第二天已經顧不上學習功法,又打開一個魯班玩具玩了起來,墨無痕來瞧了他好幾眼,提醒他不要玩物喪志。
白夏很有理由“總得勞逸結合嘛。”
勞逸結合
之前寧霜沒拿東西來的時候,恨不得一天都在書房,如今拿了些不三不四的玩具,就全被迷住了。
墨無痕說“既是勞逸結合,今日我去帶你去放風箏。”
白夏放下手中的魯班玩具,有些不太情愿,“院子這么小,怎么放風箏”
墨無痕說“我帶你出去玩。”
白夏總算來了點興趣,穿上了一身很能活動的勁裝,披上一件厚厚的狐裘,墨無痕并沒有像江湖人士一樣運輕功帶白夏出去,也不是策馬奔騰,而是租了一輛寬敞的馬車帶著白夏去了無人的郊外。
天氣冷,白夏是極陰體質,風吹多了不好。
白夏原以為只是普通的風箏,等那風箏出來時,白夏幾乎發出了驚呼。
那是一只非常巨大的蝴蝶,不是扁平的一個風箏,而是擁有巨大的羽翼,美麗的鳳尾,被風吹起來像活了一樣。
美麗鮮亮的藍色用昂貴的顏料繪制,在蒼白的冬日里,像世上唯一鮮亮的顏色。
墨無痕牽著那風箏笑了起來,“做了好幾日,你要是喜歡,哪天我再做一個更漂亮的。”
白夏特別喜歡這個風箏,拿到手就已經玩了起來,那風箏大大的,飛起來的時候勁兒很大,好幾次白夏都被風箏的力氣拉離了地面,白夏特別享受這種意外的不可控的快樂,仿佛是要被風箏拖上天一樣,他故意跳來跳去享受身體飛騰的感覺。
但郊外的活動范圍也是有限,不一會兒風箏飛到樹林里去了,白夏追逐風箏跑進了樹林里,墨無痕連忙跟了進去。
樹林里錯綜復雜,密密集集的,進去之后白夏竟然不見了蹤影。
墨無痕連忙運功去找,屏住呼吸仔細去聽。
冬日里也有野獸出來覓食,發出的聲音有些擾亂他,但他也不止是在用耳朵聽聲音,也一邊在找,他內力著實深厚,也早就熟記了白夏的呼吸的節奏和內息的流向,整個樹林里白夏的氣息和香氣就像標記一樣,幾島搜尋,終于是找到了白夏。
白夏竟然是爬到了一棵高高的樹上。
這么高,也不知道是怎么爬上去的,白夏被他禁了內力,也不知道怎么在那上面。
白夏站在枝丫上,手中還拿著風箏的線,可憐巴巴的說“風箏我抓到了,但是我下不來了。”
墨無痕連忙說“你別怕,我上去接你”
他剛想運輕功上去,沒想到白夏踩著的枝丫咯吱一聲突然就斷了。
落在樹冠上的風箏被他下落的重力一并扯了下來,在他不遠的頭上墜落著藍色的美麗的羽翼,他像一只成了精修成人形的美麗的蝴蝶精怪,拖著破碎的羽翼落了下來,
墨無痕運著輕功精準無誤的接住了他,白夏在他懷里驚慌失措的抓住了風箏線,墨無痕輕輕撫了撫他的背,“沒有嚇著吧”
白夏哭喪著臉,“風箏壞了。”
那風箏被枝丫和樹冠刺得渾身破碎,宛如一只生生死去的美麗的蝴蝶,羽翼洋洋灑灑落在白夏的肩頭,漂亮又可惜。
墨無痕說“沒關系,過幾天再給你做一個。”
白夏點了點頭,墨無痕抓住白夏的手腕,輕輕的說“回去了。”
他拉著白夏纖細的腕子往前走了幾步,突然間那雙狹長冰冷的眼眸往參差錯亂的樹林里回往了一眼,似乎在仔細探查什么。
但過了一會兒又是皺了皺眉,牽著白夏出了樹林,上了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完畢,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