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白夏不用摸索,不用自己去尋找方式,這些藥蠱說不定早就是覬覦他已久,便是從了他喂藥行為,自行的碰了白夏。
而不諳世事的美麗祭司,每日都是被村民供奉著,對于這些行為從來沒有去了解過。
以為是很正常的喂藥行為。
嘗到了甜頭了便是隔三差五招藥蠱過來。
那些男人肯定是樂得冒煙了。
一想到這樣的發展,他就恨不得把白夏的藥蠱一個個全部殺光
這個下賤的東西怎么能碰他
殷羅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空空蕩蕩沒有任何東西。
每只藥蠱都會綁上紅繩。
他是沒有的。
殷羅陰差陽錯碰見過一會。
當時是抓了個叛亂頭子做的藥蠱,那人窮兇極惡手上人命無數,便是被扔進翁里調了藥蠱。
勉勉強強活了下來。
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帶到樓塔。
于是見到了白夏。
那日殷羅剛出任務回來,還從山里帶了幾株白夏喜歡的花,摘了最甜的果子帶了回來。
沒想到看到了這么一幕。
白夏一身白色華服,身上戴著金銀瑪瑙,手上拿著一根顯眼的紅繩。
那紅色刺目妖冶。
站在日光下的白夏好像全是被籠罩在光里一樣潔白美麗,垂眸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像是美麗的蟬蝶。
很是溫柔。
但是卻在給另外一個男人系上紅繩
那個男人低賤且罪大惡極,在沒有成為白夏的蠱種之前,揚言要把南疆的祭司抓回去狠狠折磨,然后殘忍的殺害。
如今卻站著白夏的面前,裝成一名溫順的家犬,把手伸了出來,乖乖的讓白夏系上。
若是真的成為了白夏的藥蠱,會怎么樣
如此低劣下賤的家伙,竟也配讓白夏親近
看他那模樣,被白夏系個紅繩,眼睛直直看著白夏,仿佛立刻要被白夏寵幸了一般,聽他呼吸的頻率和心跳的速度,就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惡心的玩意。
如果在中原,如此系上紅繩。
那是表達愛慕。
白夏穿著一身的華服,如此認真的系這紅繩,在日光下如此溫柔。
那下賤的男人恐怕還以為白夏愛慕他。
可惡
他敢說白夏是什么也沒想,只是拿著紅繩控制藥蠱。
那男人的眼睛卻如此明目張膽的敢看他
那次殷羅幾乎氣瘋了。
他闖進了白夏的主殿,當著白夏的面把那男人抓了出來。
等白夏趕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那次白夏生氣極了,狠狠的懲罰了他。
他記得自己滿身是血,在陰影里看著高高在上的白夏。
恍惚間好像問了他一句。
“為什么我不能成為你的藥蠱。”
明明他這么強。
滿足了成為藥蠱所有的條件。
當時白夏是怎么回答的
好幾年了,他幾乎想不起白夏是怎么回答。
他在塔里待久了,忘性越來越大。
只記得白夏那天的眼神異常的冷。
殷羅仔仔細細的嗅,終于在一個房間前停下。
同類的氣息分外明顯,里面住著一只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