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朱清,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李愛國滿臉驚慌,連連擺手,“你們不信可以單獨去問冷旭,我真的從來不知道他竟是,竟是”
一旁的朱源早聽得不耐煩了,忍不住開口打斷了李愛國的辯解,“沒那個必要,你們父子兩個早就串通一氣,他肯定也是死不認賬的。但有鑒定證書在手,認不認都由不得你們了。”
朱源得意洋洋,又對負氣抱臂看向窗外的朱清說道“姐,大伯的遺囑公正里不是也說了嗎你和李愛國如果過不下去離了婚,那過錯方就得不到公司的股份。他都把狼崽子養到你身邊來了,已經騎到你頭頂上了,就差吃掉你了,你還等什么呢還跟他生什么閑氣我這就幫你叫律師過來,趕快跟這個白眼狼離婚,讓他們爺倆兒都滾出公司去”
李愛國不敢惹朱清,卻敢對朱源發泄怒火,“朱源你給我閉嘴我們夫妻家事你憑什么插嘴你挑撥我們離婚,難道還安著什么好心不就是想趁火打劫嗎這么多年來,你在公司里尸位素餐,虛報賬目,多拿多占,難道還貪心不足還想把手伸到你姐的股份上來,甚至不惜破壞她的家庭幸福”
朱源也不是善茬兒,立刻反唇相譏,“李愛國你別不要臉真正惦記我姐股份的是你和冷旭這對兒奇葩父子為了發財你當年竟能做出那樣喪良心的事兒來,逼得那女人生生跳了河,你可真是個陳世美不,你比陳世美更狡猾你這種人心狠手辣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我姐跟你在一起真是,那叫什么來著對了,是伴君如伴虎”
雖然朱源用詞不當,但還是把李愛國氣了個半死,他指著朱源怒聲喝道“朱源你,你別血口噴人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當年還不是始亂終棄,被云柔的生母找上門來還在百般推脫,還將她們母女趕打出門,要不是我和你姐提出收養,你會給她們母女活路嗎”
朱源也不示弱,抬手指著李愛國的鼻子,“你他媽假惺惺收養云柔原來還不是為了給你兒子鋪路,想不到李愛國你竟早就算計好了,真是太可怕了,我姐跟著你恐怕就像那個女人一樣,最后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見自己當年的一番好意竟被污蔑成了處心積慮,而且還被越裹越亂,李愛國當時就氣炸了,沖著朱源揮拳怒吼“你你他媽胡說八道栽贓誣陷我告訴你,你就是誣陷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處,別忘了你當年可是簽了文書的,與云柔絕不相認,也永遠得不到額外的股份”
見朱源與李愛國互撕得越來越激烈,甚至扯出了云柔的身世,朱清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聲“夠了都閉嘴”
兩人一驚,只好閉嘴,只能仇恨地互相瞪視。
李愛國則被自己剛剛情急之下說出的“栽贓誣陷”提了醒,突然想到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搞出來詐他的,目的就是破壞丑化他的人設,以便從他手中奪取公司的管理權。他和冷旭怎么會是父子呢他還是不信會有這樣的巧合,就算萬一真是,也絕對不能承認,一定要把“不知道”死咬到底,否則就更沒法解釋“安插私生子圖謀公司”的欲加之罪了。
想到這里,李愛國連忙對朱清急切說道“我真的從不知道那女人還留有孩子,更是根本就不知道冷旭的事情,朱源這分明就是栽贓誣賴,其心可誅我要重新做親子鑒定我沒做過虧心事,不怕惡人構陷”
朱清則定定地瞅著李愛國,語氣反常地平靜,“你,真的沒做虧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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