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殷遠還在思索,沒注意到自己被一顆流氓小草占了便宜。
于是季酒偷偷摸摸又往下玩起解扣子游戲。
司殷遠“你將紫花地丁都吃了”
季酒無辜點頭“嗯還偷吃了億點他們貢品。”
司殷遠沒注意到一和億區別,繼續沉思。
如果紫花地丁全被吃了,那他們就沒有證據指控教會。
季酒問“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如果不是你吃了那些花,它們在今天也會進入其他幸存者肚子被銷毀證據,我也不會這么快發現教會問題如此嚴”司殷遠說到一半猛停下了,他感覺自己八塊腹肌一涼。
低頭一看,季酒已經把他睡衣扣子全解開了,現在正握著其中一顆在把玩。
察覺到他視線后還無辜歪頭,用眼神詢問怎么了
司殷遠
他有些頭疼,難道是自己平常縱容著他捏自己衣角給慣出壞習慣嗎
司殷遠將耍流氓小手從自己身上拿開,老父親般嚴肅教育“不可以這樣做。”
季酒改成了捏他衣角,乖乖“好喔。”
錯了,下次還敢。
小草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因為超過了平常睡覺時間,他說完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司殷遠馬上妥協了,輕輕拍了拍他背哄道“睡吧。”
至于那份驗傷報告和青年真實實力疑問,全都在此刻被壓下。
“好喔。”季酒閉上了眼很快呼吸就平穩了起來。
手上依舊十分依賴捏著那一角衣角。
司殷遠將扣子系到最上方,神色復雜盯著那片衣角,最后還是任由他捏著。
兩個人姿勢親密相擁,一開始放在中間當分界線枕頭也早就被一腳踢到了床下。
季酒將頭埋進司殷遠胸肌里,小弧度偷偷勾了下嘴角。
今天也是一顆心機小草。
貓系獸化前臺蹦蹦跳跳跑來敲了敲辦公室“司隊,教會來人了喵”
司殷遠簽字手停下。
難道是剛剛派去教會里查看獵人被抓住了
很快他又否定了這個可能,他這次派出是異能「不可視」獵人,而且距離那個獵人出發還不超過十分鐘,這么短時間他應該還沒有開始潛入教會。
咔嚓。
細微聲響從旁邊響起,季酒不小心在旁邊掰斷了一個被當做擺設飾品。
“怎么了”司殷遠側目。
“沒、沒什么。”季酒若無其事將擺設放回原處。
司殷遠起身詢問“我要去見見教會人,你要跟著嗎”
他以為季酒是因為昨晚床上那場談話而害怕教會。
平常不管去哪里都要緊緊跟著季酒,在思索幾秒后罕見搖了頭。
果然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