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身邊堆起了一堆完整的魚骨,趁著飼主沒注意的時候黑霧慢慢爬上桌子把上面的魚骨吞掉。
司殷遠似有所覺的抬起頭,就看到魚骨已經少了一半。
“”
季酒默默收回黑霧,露出了一個極為乖巧的笑,像一只干壞事被抓包的小狐貍,討好的朝眼前的人甩甩毛茸茸的尾巴。
司殷遠決定不給他烤魚,轉而給他烤起了螃蟹,螃蟹肉雪白細膩,哪怕不加調料也很鮮美。
過了一會,季酒給黑霧喂了三個螃蟹殼,邊吃邊喂。
喂第四個的時候又被抓包了。
司殷遠
他干脆接過烤好的螃蟹,親手幫他剝肉,然后再把螃蟹殼銷毀。
堂堂公會首席,將人照顧得無微不至,恨不得連飯都喂了。
兩名沒吃到什么海鮮但是已經被狗糧塞飽的獵人嗝。
離開了海島后陳兆年見識到外界的一切遠比想象中還要可怕,他們經過「廢市」的時候那些曾經的高樓大廈外墻都被植物所侵占,各種長相惡心丑陋的畸變物時不時從路邊竄出。
下水道的里面也全是畸變老鼠和一些畸變蟲子,它們會在晚上的時候出現攻擊行人,如果睡覺沒有人守夜很容易遭遇危險。
甚至有樹畸變到跟一棟樓一樣大,跟現在的地球比起來,人類實在是太渺小了。
陳兆年逐漸自閉,成天抱著石頭跟著人走,人只要一離開他的視線,就會陷入巨大的不安中。
半糖人的性格好,這幾天幾乎是被他賴上了,走到哪都有他在身后,司殷遠干脆就派了半糖人負責監督他。
關于教會跟那個種子的事情還有待商議,陳兆年作為重要證人必須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到了基地后,司殷遠將人放到了守關人那登記。
半糖人跟著他點點頭“我會看好他的。”
一名s級的獵人要想看住一個人是很輕松的事情,哪怕教會那邊會派人搗亂,半糖人也能及時反應。
可奇怪的是任務結束后教會并沒有馬上派人來打聽,仿佛他們對這件事極其的不上心。
最激動的當屬狐眼,他知道司殷遠回來后就直接從閉關了好幾天的實驗室中直接趕來,衣衫不整的樣子像是幾天都沒合眼。
狐眼聽完他們的話后捶胸頓足“你們拆投影儀的時候怎么就沒觀察仔細”
司殷遠習慣的等待他發完瘋,恢復正常后才開口“最近教會那邊沒動作嗎”
狐眼搖頭“我一直呆在實驗室里,不清楚。”
研究院其實算得上是基地最與世無爭的勢力,狐眼和前院長都懶得參與其他勢力的糾紛。
里面的人更是大部分都決定將自己的一生獻給偉大了科研,研究出末世的真相。
狐眼想了想道“不過他們最近好像減少了很多活動,似乎是從那次倉庫失竊后。”
想到這件事狐眼就覺得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