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家里溫暖的大床上問“可是我的手腳還是冰冰的誒。”
司殷遠把手往下一摸,果真是冰涼的。
他將季酒身上的外套像剝一顆甜滋滋的糖果一般剝了,又塞到厚厚的被子里,然后整個人也鉆進去抱住了他。
季酒用毛茸茸的小腦袋拱了拱他,十分高興的將自己冷冰冰的手腳貼在飼主暖呼呼的身子上捂熱。
司殷遠挑眉“嬌氣。”
說是這么說,手上動作卻極為輕柔的將人抱緊,替他將身上的寒氣都驅趕。
壞飼主,老是說自己嬌氣。
明明他是一顆威力強大無敵兇猛的小草。
季酒不高興地一口咬在了飼主的喉結上,又舍不得真的下口,就用牙齒輕輕的磨了磨。
司殷遠呼吸重了重,懲罰似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警告道“不許亂咬。”
穿著厚厚的睡褲,根本不痛。
季酒得意了起來,轉頭去咬他耳朵“就不”
然后他就被男人捏住臉,低頭親了下去。
這是對付他最有用的方法,司殷遠的吻技只經過幾次就如同坐了電梯往上直線飆升。
大約是天底下肉食性雄性生物的掠奪本能。
可憐的季酒明明是一顆小草,卻要被當成一塊香餑餑不斷的品嘗。
而他一被親住就會嚇懵,動也不敢動,就這樣可憐的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抓著掠奪者的衣角可憐捂住地捏緊。
可惜這一切都不足夠讓壞飼主停下,男人只會更加失控。
自制力驚人的司殷遠差點沒把握住。
停下來的兩個人都有些失神,一個是沒緩過神,一個是因為不滿足。
才只是親吻就讓小家伙這么害怕,真要干點什么還不得像個受驚的倉鼠瞪圓眼睛,必須慢慢來,循環漸進的來。
司殷遠深吸一口氣強行在體內運轉起金焰,壓下了腹下的躁動。
季酒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捂住嘴巴躲到被子深處,不愿意再跟壞飼主一起玩。
只是不到五分鐘,他又像只冬天就喜歡賴在人身上的貓咪,偷偷的蹭過去,再次將自己的手腳貼近飼主。
司殷遠低沉的笑了兩聲,自愿的給人當起了人形暖爐。
季酒這才滿意,決定原諒飼主剛剛對自己的無禮。
舒服之下他閉上眼睛開始安穩的睡覺,不到兩分鐘呼吸就變得平穩悠長,陷入甜美的夢鄉中。
司殷遠只能默默地再次提轉起體內異能,同時在內心念起了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