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三厘米的小草,抖了抖葉片上凌晨的露珠。
他疑惑地蜷縮了下葉片,根在松軟的營養土里輕輕動了動。
嘰
他的記憶停留在體力耗盡掉落下來的那一刻。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大概是飼主接住了自己。
只是怎么變回本體了。
他又動了動,這次葉片搖晃得更加厲害,終于引起了身邊寸步不離的那個男人注意。
司殷遠不知道在這里已經坐了多久,此刻看見眼前的小盆栽終于動了,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又出現幻覺了。
直到伸出的手指被小葉片親密的蹭了蹭,那顆從三天前就一直被吊起來的心才徹底落下。
季酒哼哧哼哧把自己,噗嘰變成光溜溜的人撲入他的懷里,仰頭親了口下巴“我回來了。”
司殷遠掐住他的腰,把這個清淡的吻變得熱烈,唇齒相交之間喃喃出三個字“小騙子。”
明明答應他不會有事的。
季酒被親得氣喘吁吁,眼角都泛紅了“我才沒有騙你呢,只是稍微累得睡著了”
話還沒有說完,又被攻占了唇舌。
男人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動作從兇狠逐漸變得溫柔,一只手托著人,另外一只手慢慢往下摩挲。
身上細嫩的皮膚被帶著硬繭的大手拂過時留下點點紅痕。
季酒瑟縮了一下,終于意識到飼主這次和以往都不同。
他、他好像想跟自己進行授粉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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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盆栽中昏睡了整整三天的小草,因為飼主的胡作非為,不得不在房間內繼續閉關了三天。
季酒嗚嗚咽咽試圖推開上方的男人“不要了,我開不了花”
在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司殷遠種的“花”。
這是他第一次認為,覺醒者體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頂端的s級覺醒者。
司殷遠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好,不做了,我們去吃飯。”
聽到吃飯,季酒又有了點精神,扶著腰起來“我要吃肉,還要草莓味營養液。”
饜足的男人十分好說話,司殷遠就像沒事人一樣起身“我去給你準備,你先睡一覺。”
沒想到小草的體質特殊,什么東西都能吸收。
還省了一步清理。
季酒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深怕飼主再次“獸性大發”,聲音悶在里面“好喔。”
聽起來十分的委屈。
司殷遠這次不再欺負他,轉身快速沖了個澡后直接去了廚房。
順便用通訊器報個平安。
季酒那天使用完異能直接昏睡過去,幸好他手疾眼快將人帶回家,再晚一步都會在眾人面前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