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看來這次的任務難度很高呢,怪不得boss不讓我們直接沖突。”安室透舉起雙手,笑著打圓場勸道,“貝爾摩德繼續說吧。”實際上他心里面想什么,沒人知道。
貝爾摩德看了安室透一眼“剛才說到哪里對,我需要你們給我拖延至少半個小時以上。基爾、波本、金湯尼你們幾個偽裝成犬金組的組員,跟著我偽裝的犬金空前去和彭格列交易。”
“偽裝成犬金空你有把握嗎”基爾問道。
“你以為我是誰”面對自己擅長的領域,貝爾摩德總是充滿了自信的,“犬金空剛剛上位,彭格列那邊想來也不是很熟悉他,行為上要偽裝起來會簡單得多。但有個問題,臥底那
邊傳來了犬金空的照片太模糊了,這段時間必須要安排人再深入調查一下他。”
“那個臥底連傳出清晰的情報都做不到了嗎”琴酒更加不悅了,“連這點小事都不好,應該清理掉。”
“啊,這點就不用g你費神了,我們潛伏在京都府的組員,在傳出交易信息后已經徹底聯系不上了。”貝爾摩德無奈地聳聳肩,“另一個剛混到底層的線人傳來信息,說最近京都的中層人員有調動,很不幸我們的臥底就在名單里。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一個人混到中層,眼看就要接觸到犬金組京都府總負責人平沢剛志,居然就被處理掉了我真好奇犬金組到底是怎么辨別叛徒的,一個島國黑幫在這點上居然做得比美國聯邦還要毫無漏洞,簡直就是鐵壁銅墻。”
“哼,要是有這樣的捕鼠能手真希望能招進來,也好抓出那些潛伏在組織的臭老鼠。”琴酒深深寫了一口煙,把煙蒂扔到地上用腳碾了碾,帽子下的臉滿是暴戾,“最近老是聞到一股臭味,縮起來偷窺的樣子真讓人不舒服。”說著他陰冷的視線在基爾和波本身上停留了一瞬。
雖然貝爾摩德之前說過庫拉索叛逃前確定了兩人不是組織的臥底,但是琴酒心里還有疑慮,他天生多疑,并不會因為別人一兩句就會動搖。對他來說,叛徒這種東西,有殺錯無放過。
基爾和安室透背后一緊。
貝爾摩德懶得例會疑心重的琴酒,自從黑麥叛逃后,琴酒的疑心病就加重了很多,時不時要懷疑一下組員,反正不影響她工作就行“g和伏特加就作為總控員和支援,一旦出現什么不可控制的意外事件,就麻煩你幫忙處理了。”
說完她把視線投向安室透“作為組織最優秀的情報人員,犬金空的調查就交給你了波本,我需要足夠清晰的資料。”
安室透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