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樂看他一眼“不行。”
李國公也就是脾氣爆了些,但如果不是李武毅太跳脫,他才不會動不動就打兒子呢,真的不想要這個兒子的,是那種把人丟一邊不聞不問,默認旁人去欺辱他的渣爹。
沒有點名你的意思,沈健。
殷盛樂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這個仇總有一天自己要幫小男主給報了。
“唉。”李武毅被拒絕后搖頭晃腦地嘆了一陣氣,緊接著他的雙眼又亮堂起來,跳到孟啟身側,“誒我記得你,孟總管是吧那個小宮女現在在哪里,我要去看看是不是她把鸚哥給養丟了”
殷盛樂與沈徽對視一眼,后者苦笑著“殿下,武毅的娘親衛夫人也是灑脫之人,且北疆之人大多都很少去想些彎彎繞繞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武毅才會養出這般脾性。”
他們從偏殿出來,繞入一條小道。
“衛”殷盛樂覺得這姓氏莫名地耳熟,“他娘姓衛”
“是的。”
殷盛樂點點頭,沒再做多想。
關押那小宮女的地方就在偏殿后面的一排矮房里,幾人還沒走過去,就見那頭匆匆忙忙地跑過來一個穿著小太監服飾的人,他也看見了正往這邊走來的幾人,開口焦急地喊道“不好了,綠酒自盡了”
他匆匆忙忙,看上去非常地著急慌張,沒幾步就沖到了幾人跟前。
殷盛樂還沒反應過來“綠酒”就是那小宮女的名字,就感覺眼前猛地飛來一道湛亮的寒光,緊接著,手上傳來一股極大的拉力,他的視線一陣飛旋翻轉,沈徽的喊聲在耳邊炸響“殿下小心”
一道紅影掠過,身旁的孟啟已經沖到前頭,抬腳將那小太監踹了出去。
殷盛樂頭暈目眩,好不容易才站穩,李武毅將他護在身后,而那道寒光是一把鋒銳的匕首,聲音清脆地落在沈徽腳邊,他抬腳將匕首踩住,俯身用左手拿起來“好利的匕首,好狠的心思”
他聲音里全是后怕,方才是他眼疾手快,將殷盛樂往后甩開,叫李武毅接住,才沒讓小太監得手。
那小太監就是沖著七殿下來的
沈徽握住匕首回身,還沒等他一句殿下可還無礙說出口。
小豆丁已經沖他撲了過來“阿徽沒事吧你袖子破了,讓我看看傷到手沒有”
夭壽了
跟在原主那個熊孩子身邊小男主都沒受過傷的,怎么自己一來就搞得沈徽到處都是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