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欲望才對吧
沈徽再好的脾氣也被這人的一通操作搞得耐受不住了。
他抓住殷盛樂的手“天色還早,陛下折子批完了。”
“沒呢,只挑了重要的看過,朕不是中毒了嗎中毒之后白日宣淫荒淫無道不是很正常嗎”他丟掉的臉皮仿佛又一張張地貼了回去。
殷盛樂拉開床頭的柜子“阿徽,咱們把上頭的花樣一一試過可好”
沈徽微微抬起身子,偏頭一看,發現那是一整摞的小黃舒。
殷盛樂已經拿出來一本上頭映著鮮艷彩畫的,翻開“你瞧這個。”
沈徽別開眼。
書頁上用簪花小楷寫了“落紅梅”三個字,配圖乃是昨天沒能進行的需要特制的紅蠟燭配合的那種小游戲。
殷盛樂不死心地把書又翻過幾頁,再次湊到沈徽面前“還有這個。”
這一頁畫的,又是需要繩子來配合的小游戲了。
沈徽臉上一陣陣的火燒“陛下究竟哪里來的這些、這些”
“我還以為你看過了呢。”
沈徽轉頭瞪他,自從自己在床頭的一個柜子里發現形形色色的小道具之后,他就再沒查看過其他的柜子了。
“陛下若是想,那直接來便是了。”
“這怎么行”殷盛樂一本正經地開始胡說八道起來,“你想想哦,我可是暴君,出手狠辣無惡不作的那種,你是被我囚禁在這里的,不是自愿的,苦大仇深著呢,如果我把你關起來什么也不做,那豈不是崩人設了”
在一起這么久了,沈徽也聽得明白殷盛樂嘴里時不時蹦出來的奇怪詞語,他深呼吸“陛下說得也有道理。”
“對吧對吧,你放心,我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的。”
殷盛樂覺得這些屬于夫夫情趣的玩法,怎么也得雙方都同意才行,所以雖然他面上吊兒郎當看似隨時要把沈徽那個什么了,但其實他心里也忐忑得很,只要沈徽明確拒絕了,他當然也只能遺憾地放棄那些很是刺激的想法。
沈徽顯然沒他這么厚的臉皮,也沒心思去留意殷盛樂豐富的內心活動,他依舊不肯看擺在自己面前的書頁“就第一個吧。”
“誒”殷盛樂驚了。
“你確定”他忍不住又問了兩遍。
沈徽翻了個身,拉下覆在肩膀上的衣服“幕后之人奸詐謹慎,想要釣他出來,必須注重細節。”
“細節是很重要啦,但咱們玩得開心才更重要。”殷盛樂的聲音很溫柔,帶著小孩子過年時期待家長的紅包一樣的情緒,期期艾艾地說,“阿徽,要不你在密室里的時候就別穿衣裳了,這樣才更加真實啊。”
噗通
哐啷
殷盛樂被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