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應該就庵歌姬了吧雖然她的高專漫畫片場只有短短的幾章,但那段懟五條悟的畫面他還記得清楚的。
“切,那好吧。”
大概從小生天目蓮說慣了,五條悟嘟囔了兩句,還乖乖地收回了繼續嘲諷的架勢,頗為不爽地抱著手臂站在了一遍。
庵歌姬則看呆了,她顫抖的手指指向了五條悟,聲音帶著幾分不可議
“硝,硝子五條悟他怎么了他居然真的能說動閉上嘴那家伙不勁吧”
“噗,別那么驚訝啦,這位我的插班生,也我的班學,名字叫做生天目蓮,和五條悟不一樣的相當好相處的人哦。”
家入硝子于生天目蓮的印象還不錯,加上他和那兩位搞事的朋友完全不一樣,乖巧聽話懂事還禮貌,肯定要幫忙說話的。
“所以說夸蓮為什么要帶上我做照組啊”五條悟不滿了。
“啊啦,我以為某人應該清楚才。每次偷偷吃掉別人甜品然后讓蓮頂鍋的人誰啊。”家入硝子則不動聲色道。
“喂喂喂哪有你這樣揭露自己人短的這樣不公平啊”
糟了,耳畔的聲音好像越來越清晰了。
赤羽鶴生快意識到了不勁的地方。當他在東京的時候數值也三十,不存在到了京都就突然不勁來。
除非這里有什么能夠影響到他狀態的人。
“蓮你還好嗎”
注意到了銀發男人突兀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夏油杰也下意識地注意到了他那邊。
“可能有點水土不服”生天目蓮想了想。
“哪有水土不服捂著頭的你該不會感冒了吧”夏油杰哭笑不得。
“不知道。”
赤羽鶴生放下了手,開始考不久前的那次身體檢查的結果。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具身體大概率類似于容器體質一樣的存在,他的身體似乎某種咒靈占據了,但又不完全占據。如果要說的話,更像咒靈感染了。
開始只小小的一片領域,到了后又開始逐漸擴大,在增強他的量的時,也在摧殘著這具身體和意識。
如果說他的身體開始不舒服,難不成和感染了他的感染源有關
“實在不行,你就別參加這次的聯誼比賽了。”夏油杰勸解道,
“如果身體不舒服就參賽的話你而言也不公平吧”
“其實也沒有那么嚴重啦。”
銀發的男人笑了來,他半托著臉,語氣隨意道
“不如說,就算生病了,這次的聯誼賽我也一定要參加。隨意服輸可不我的性格。”
沒錯,應該就這樣了。
大概率和世界意識的調整有關,能夠附身于人體的,并且將其改造成容器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位了吧
此時此刻,于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不遠處。兩個一晃而過的身影出現在了叢林中。戴著斗笠的男人和灰藍色短發的少年正站在一,從他的角度倒剛剛好能夠看到京都府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那邊的場景。
當然,他也有好地隱藏住自己的氣息,所以也并沒有人發現他。
“這么說來真人,你說的那個銀發的男人就在這里了”
身著和服的男人一只手挑了斗笠的一角,那雙略帶暗沉的眼睛露出若有所的視線。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夠注意到他額頭上的那條詭異的疤痕。
“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