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還戴著項圈的少年半伏在草叢里,他從高處靜靜地注視著站立于人群中的銀發男人,眼中流露出貪婪的色。
啊,果然那個男人。
那個奪走了他自由,甚至奪走了他一切的男人。
“沒想到居然他,這也算巧合了。”斗笠男輕笑了一聲,
“當初在加茂那里選中他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孩子絕會最好的容器。只可惜他的特殊性實在不好直接附身,不過既然他經感染,接下來他的時日也不會太了。”
“真人,你現在的量還不夠強大,肯定無法直接殺死他。但你的這份想法不錯的,我的目的一致,我倒不介意在得到那具身體前將他交你處置。”
“前提條件你要擁有足夠強大的量,碼要擁有足以我當做棋子的量。”
“呵呵我會的。”
經成長為少年模樣的咒靈眼中像燃燒著火焰,雖然他在極掩飾自己的和想法,可依舊無法掩飾那份詭異的狂熱。
想要毀掉他。
銀發男人微笑著和其他人攀談著什么,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站在高處的兩人。可他知道,那在他的面前從未展露出的笑容。
咒術高專中最為靠譜的前輩,甚至五條悟所親近依賴的存在。
強大,美麗,卻莫名人相當疏遠的距離感。宛若盛放于紅絲絨上的珍貴寶石,僅僅窺探一眼,就能讓人產生盜竊的想法。
越完美的東西才越有毀掉的價值,這一點毋庸置疑的。
“嗯”
伴隨著微風拂,赤羽鶴生下意識地看向了不遠處連綿的高山,視線也不經意轉移了過去。
“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嗎”
注意到男人突然移開的視線,夏油杰也下意識地看向了他的方向,然而那片碎草拂動的山頭只有無盡的綠意,除此外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東西。
“沒事,我弄錯了。”
赤羽鶴生沉默片刻,隨即搖了搖頭,溫和道,
“我還以為會在這里看到什么熟悉的人呢。”
那樣惡意的,毫不掩飾的目光,恐怕只出自于一人。
他恐怕不覺得赤羽鶴生會察覺到,可他萬萬沒想到的赤羽鶴生,他有掛。
男人把玩著手中類似于羅盤一樣的器具,這其實項圈附帶的功能,無他走到哪里,赤羽鶴生都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只真人似乎并不一個人來的,那么和他來的那個人又誰
其他的不能確定,不過赤羽鶴生唯一可以確認的,自己今天連綿出現的頭暈的狀況,有可能和真人一到來的那個男人有關吧。
真有意居然還恰好撞上了他和舍友聚會的日子。
所以這種好日子不好好搞事的話未免也太可惜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