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停頓了一下,很快就將拳頭的方向轉向了對方的臉,不久后男人更加凄慘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
這場單方面的暴力行為持續了整整十五分鐘,一旁圍觀吃瓜的西格瑪幼小的心靈都被震撼了。
所以說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這三人之間是有什么世仇嗎
“差不多了。”赤羽鶴生最終收回了手,面無表情道,
“要是打壞了之后就不好用了。”
亡蝶葬儀
什么叫做不好用啊不要頂著那張純良臉說出這么可怕的話好嗎
“嘴上這么說,剛才打的時候倒是沒看到你留情啊,小鶴生。”
費奧多爾倒是松開了對方的衣領,男人委抱著被錘了個洞的棺材瑟瑟發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惹到了這兩位路過的大佬。
“解釋,你為什么出現這里是白夜的指示嗎他們又有什么陰謀”赤羽鶴生平靜地詢問道。
“我最開始真的沒有想那么多我壓根就不是白夜的一員啊只是之前趁亂逃了出去”
名為亡蝶葬儀的男人真的很委屈。
他只是來到這里例行工作而已,再加上自己的戰斗力壓根就不能成為白夜的正式成員之一他就是個送葬的怎么可能會打架啊
“我不入白夜好多年了,不如說他們早就忘記了我的存在。哎雖然不知道白夜和你們什么仇什么恨,但是有一點我是可以保證的,我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來到這里,只是為了讓死去的人得以安眠。”
身負重擔的悼念者來到此地救贖眾生。
可是現在它如同其他人一樣受困于此,懷著空洞的信仰銳挫望絕地徘徊著。1
“說到底,我也沒辦法為了這些人做些什么。我只能為無處可去的羔羊們送去棺材,盡管這口棺材對于安放那些游蕩的靈魂來說遠遠不夠。”
銀發男人的手指輕盈地拂過棺材面,原本被打穿了洞口的棺材居然重新恢復了原狀,
“我不知道你們要找什么人,如果我能幫得上的話,我也會盡力去幫助你們的。至于之前的行為我也能理解,畢竟白夜他們確實不干人事,哎如果打一頓就能讓你們解解氣,那你們就打好了。”
“主要是你也打不過我們吧”費奧多爾好奇道。
“那種顯而易見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好嗎稍微給我留點臉面吧喂”
幾人之間的談話至于落下帷幕,三人就這樣安靜地低著頭,只有一無所知的西格瑪依舊迷茫。
“最近是有什么人入侵這里嗎這里應該是a國,按理說不應該發生這么嚴重的械斗事件才對。”赤羽鶴生直截了當地問道。
“一定要說的話,應該是一支游蕩的野犬正徘徊在這附近吧”
“游蕩的野犬”
“沒錯,是一支名為iic的隊伍,據說他們是被他們的國家利用后拋棄的人,正因為無家可歸,所以才會被稱之為野犬。”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亡蝶葬儀特地看了一眼身邊的西格瑪,后者則極為認真地聽著對方的話,看上去有點出神,
“為首的boss名為紀德,據說擁有著極為強大的異能力。他們的國家還在派兵追殺他們,可以說那群男人現在過的并不算很好。他們不想對昔日的戰友動手,又不想死在這片異國的土地上。他們的同僚我就埋葬了不少呢,都是些可憐的人罷了。”
“那個打擾一下。”
一旁的西格瑪沉默良久,終于緩緩舉起了手,
“你說的埋葬,是指為他們準備棺材然后埋入土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