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點來說,這壓根就不叫什么得救,因為這場轟炸事件,最開始就是某個樂子人一手策劃的。否則赤羽鶴生想破腦袋也沒辦法理解,為什么掉落的炸彈恰恰好落安全區域,怎么都掉不到自己的身上呢
“我也是為了讓西格瑪更加信任你才這么做的嘛,作為未來最重要的一枚棋子,我認為他的加入是必要的。而且他的異能力很實用,不好好利用一下真的很可惜啊。”費奧多爾無奈地攤了攤手。
“就算不用西格瑪,我覺得你想要得到的情報也會輕而易舉拿到手吧。”赤羽鶴生看向他。
“話是這樣說,不過西格瑪君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順從,尤其是當他知道了你還活著的消息,那時候的表情還真是可愛啊。”費奧多爾感嘆道。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好過分啊小鶴生我可是在收到你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定位了你的位置來找你啊,這么冷酷無情,我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西格瑪現在還在休息吧,我們暫時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好了。”赤羽鶴生果斷決定轉移話題,
“首先,我們該怎樣離開這里”
“這確實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費奧多爾思考了起來,
“我能來到這里也恰巧是因為系統提醒我要撿西格瑪了,不過黑入軍事系統將導彈傳送到這里是最開始就擬定的計劃。我還順便將鍋丟在了那個人販子集團的身上哦,恐怕他們現在也兇多吉少了吧。”
“這樣啊。”赤羽鶴生表示了解了。
倒也確實符合費佳利用工具人的作風,不過說起來,費佳能夠這么精準的找到這里,結果還是因為西格瑪嗎
大概是因為太累,西格瑪一個人在后車位上蜷縮著睡著了,部分凌亂的白發裹挾在費佳的那件大披風里,襯托著臉愈加蒼白。
“最近有不少黑色組織在這附近游蕩,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畢竟戰爭中的瘋犬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嗯”
就在費佳開車開到一半的時候,不遠處似乎隱隱約約出現了男人的身影。
正因為這四周幾乎沒什么障礙物,男人的身影才顯得格外地惹眼。費奧多爾很快將車速減緩,而兩人的呼吸也下意識地放輕。
那是一名外貌有些怪異的男人,男人銀色的長發及腰,白色的蝴蝶縈繞于他的四周。他雙目輕掩,身穿著純黑的套裝,胸口處生長著套著純白的袖管手臂,背后的兩只黑手則持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材。
他像一位彬彬有禮的紳士,此時不該出現在這里,而是在晚宴的禮堂上。
“是白夜的人”
看到對方的打扮,赤羽鶴生立刻警惕了起來。
眾所周知,外貌打扮不太像正常人的十有八九都是白夜的人,而數據眼鏡給出的信息也說明了對方確經歷過紫羅蘭的洗禮。
“看上去好像是的。”
費奧多爾停下了車,在距離那位男人百來米的位置,他們很快推開門下車,而坐在后座位上的西格瑪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有些困惑地向前看去。
在注意到費奧多爾和赤羽鶴生的身影后,身著禮服的男人并未緊張,他只是不慌不忙地將背后的棺材取了下來,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直到看見眼前兩人突然逼近的身影。
男人的額角流下了一滴汗漬。
“二位是想干什么如果想要做葬儀方面的生意的話完全可以找嗚哇”
不等他的話說完,赤羽鶴生和費奧多爾毫不猶豫地掄起拳頭揍了起來。雖然看上去瘦弱,但是費奧多爾的力氣卻以外的不小。再加上眼前的男人看上去瘦弱實際上也確實瘦弱的很,瞬間就被眼前的兩個男人制服了。
說是沒有怒意那都是假的。
突然失去了兩個重要的朋友,又經歷了如此之多的事情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到哪里去吧
雖然表面上壓抑的很好,但是對于白夜的怒意和惡意,他們也絲毫不減。
亡蝶葬儀開始還在吚吚嗚嗚地哭著,可是伴隨著臉被打腫,他也漸漸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委屈至極的捂著自己的頭并且大喊著不要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