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連孩子的三餐都不愿意負責,這個父親從各種方面已經很失敗了吧不過單親爸爸不容易也很正常,有時候也是要體諒一下別人的家庭的。
“爸爸會賺很多錢,可是他一般都拿去賭馬了,而且每次都輸。”伏黑惠似乎早就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他晚上還要和別的姐姐約會,本來是讓我和姐姐自己回家的,如果等會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好了,我怕姐姐擔心。”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人渣啊這絕對是人渣吧把兒子女兒丟在家里自己跑出去鬼混啊這壓根就沒辦法安慰啊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吧
“我覺得還是趁早給這孩子找新的監護人比較好”
“我也這么覺得,再怎么說丟下孩子一個人跑去約會也太人渣了吧居然還賭博簡直爛到泥地里去了啊”
于是等降谷零從筆錄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低氣壓的場景。他看了看兩邊陷入嚴肅沉思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以及坐在中間一臉無辜的伏黑惠,總覺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你們為什么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
“沒什么。”松田陣平擺了擺手,露出了一副痛恨決絕的表情,
“我只是對當下日本的父母教育感到失望罷了。”
“哈”
此時此刻的伏黑甚爾還不知道自己的風評被害,目前還在預定酒店的路上。而赤羽鶴生之所以提前離開,則是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有人在跟著自己。
他對于視線的捕捉相當敏感,從對方盯上自己開始,他就一直摁著e指環沒有放,如果對方敢出手,那么他絕對會第一時間出手。
赤羽鶴生來到了一個空曠的水庫邊,碧綠色的草葉在黃昏投下的風中搖曳著,被陽光鍍上了一層淺金。
這本是再美好不過的場景,赤羽鶴生卻無暇去欣賞。
“從剛才起你的視線就一直在跟蹤著我們。如果不是礙于我的朋友,我會對你出手的。”
赤羽鶴生環視四周,目光很快定格在距離自己不到十米處的獵手,語氣淡漠,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來自白夜教會的使徒先生你應該知道窺探他人秘密的人并不符合你自譽正義的座右銘吧”
水面上泛起一層波瀾,而男人的倒影也從一側漸進到了另一側,被逐漸散開的漣漪破碎。
“不,我從未忘記過自己的座右銘。”魔彈射手馬克斯舉起了自己的獵槍,眸子緊盯著他,
“最開始我只是在注意你們的行動,如果那個男人會傷害到更多的人,我自然會處決他,很可惜,他最后還是被那個黑發的男人救了。”
伏黑甚爾那一套拳一般人可承受不下來,恐怕對方還得在醫院治療好一段時間才能進監獄,也算是痛苦的折磨了。
“所以呢你已經失去目標了,為什么還要尾隨我們這有什么意義嗎”赤羽鶴生挑眉。
“我忘記和您說一件事了。”
馬克斯依舊盯著他,那是一雙獵手的眼睛,而獵手的眼中自然只會有獵物,
“我的行動從來不是出自于善意,而是出自于我的準則。其中一只惡魔已經落入法網,而另外一位,正站在我的面前。”
“你想殺死我”赤羽鶴生后退了一步,表情警惕。
“并不,我只是想帶您回去。”馬克斯的聲音放的溫和了些,
“我相信,您只要成為了白夜教會的信徒之一,您的靈魂也會被白夜所洗禮,請安心,我們不會傷害您,善良的白夜大人會原諒你的一切罪惡。”
“我的門徒,受我祝福之人,一旦你們追隨我的步伐,并找到了我,那就意味著你們已經遠離了邪惡之道。到了那一天,我會降臨到你們生活的大地之上,而你們的罪孽將由我一手赦宥。1”
修長的黑色鐮刀從赤羽鶴生的身后落下,尖銳的刀刃在他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血跡,黑發的青年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松開了摁著指環的手指,舉起了雙手。
“這也是那位大人說過的話,他召喚了你,但是你拒絕了他。現在到了你應該回去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