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上美衣面對這個直白的問題,輕輕地微笑。
“嗯,很重要。我要把自己奉獻給黎明,我要為這座城市和首領奮戰在我所擅長的戰場上。惠,不用擔心,我找到自己的方向了。”
那就是她想要的自由。
松上美衣,而不是禪院美衣。
伏黑惠沉默片刻。“是嗎”
于是,他朝少女點了點頭,少女也朝他點了點頭。
伏黑惠背對著松上美衣默默離開了。
即使是血親,也有不同的兩條路。
站在港口,臭著張臉抱著手臂,等待遲到的五條悟和自己的兩位同學的伏黑惠意外地碰見了第二個橫濱認識的熟人。
“魔女”頭披著半透明的黑紗,順滑的長發如同融化的金子般流淌在他的背脊上,那雙銀色的眼睛如同透明的水銀。
“伏黑君。”
他神色溫柔,帶著一點出乎性別的美艷,聲音還是那樣具有辨識度,
一半柔和的海水和一半明亮的火焰。
這段時間,“魔女”在橫濱的名聲不顯,很少在普通人面前出現,雖然是備受矚目的暗組織成員,但仿佛一個只存在于傳聞中的成員。
可在咒術界,尤其是禪院家內部他是被禪院直哉暗地里派遣很多詛咒師追殺,仍然安然無恙的心頭大患。
那些詛咒師一個接一個地栽在他的手里后,又被那種怪異的銀色花控制,反過來自殺式襲擊禪院家,給禪院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聽說對付禪院家的武器人選,溫洛就是其中之一。
另一位是收債人,暗組織的刑訊專家,尼彌芙。
面對這位熟人,伏黑惠有點疑問“溫洛”
“魔女”的腰肢被那身長裙掐得細細的弧度,撐著一把黑色的傘,笑容柔美,雪白的鼻尖上那顆紅色的小痣,讓他整張臉都多了男性的艷麗感。
溫洛“伏黑君,能拜托你給姐姐不,真希小姐帶一句話嗎”他及時改了口。
伏黑惠被他的問題問得有點愕然“真希學姐可以是可以,但她最近不在高專。”
準確來說,是整個二年級組都不在高專。
除了目前在國外出差的乙骨憂太外,為了防止咒術界總監會打歪主意,其他人都被五條悟打包吩咐,集體出任務去了。
溫洛頓了頓“是這樣嗎本來還想問,我能不能為她做些什么。魔女雖然無法實現所有愿望,但大部分還是能做到的。”
伏黑惠忍不住道“別亂來,溫洛。你不是說過,那要付出代價嗎”
魔女。她們熬煮出來的魔藥可以治病,施展出來的魔咒可以詛咒他人,也可以實現所有的愿望。
溫洛嗓音哀婉柔和,又帶著一絲矛盾的醇啞。
這讓他像是一只美麗的,憂愁的夜鶯。
“那不重要。抱歉,我覺得男性在女性面前,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不會是錯的。”在這方面他的態度一直都非常偏執。
伏黑惠“”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g
他實在是沒辦法理解這種想法。
但很快,溫洛想了想,抿了抿艷麗的紅唇,打消了這個想法。“算了。這只會讓她感到苦惱吧。我不希望給她帶來心理上的負擔。那是不對的。”
看著他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骨頭抽出來當作禮物,伏黑惠忍了忍,最后給出簡短的建議“如果真的很糾結,不如送信吧。信很方便,也不貴重,真希學姐不會介意的。”
溫洛愣了愣,笑了起來,神色里帶著一種魔性的美麗。
“啊,很好的建議非常感謝。那么麻煩你了。”
“伏黑君,能幫我帶一張魔女的信函嗎”
“魔女”揮動著蛇紋木魔杖,頂端猩紅的眼球吞吃著空氣中無形的東西,直到一封古老的熏香信紙憑空出現在他的手掌中。
上面只用魔女語寫了一句繁復華麗,任何人都無法解讀的話,彎彎扭扭的血紅色的符文,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