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三輪霞是個實誠的,在乎同伴的好孩子,輸了也正常。
她撐著臉,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只是怕三輪那孩子受到打擊會說拖累同伴的傻話她又會把這件事的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
冥冥“首領大人是怎么想的呢”
小鹿御鈴子毫不詫異對方會把話題扭到自己身上來,語氣柔和“這不是壞事。重視同伴,擔心同伴安危也是一種良好的品德。相比之下,比賽的輸贏倒沒那么重要了。”
公共休息室的討論沒有持續很久,聲音很快就平息下來。
他們看著鏡像空間一寸寸褪去,露出這片地區的原貌,墮天使站立在原地,收攏起那雙龐大到具有壓迫感的翅膀。
他低頭,將手放在胸口處。
白色軍裝的青年對著負責監控的烏鴉微微躬身行禮,像是穿過烏鴉的眼睛,遙遙站到了少女首領面前復命,恭敬至極。
隨后,他握住山羊角手杖,不急不緩朝著更中心的地帶走去,那是偏向教皇的方向。
第二個鏡像空間再度以他為中心展開。
只是這次它負責的只有封鎖和保護作用,保證任何人都沒辦法突破這里。
一旦有人沾上來,就會像被蛛網黏住的小蟲子,逃脫不得,等待他們的只有被收割的命運。
西面,再度封鎖完畢,向內嵌陷進去,逃脫可能性變得無限小。
北面,教皇的地區。
釘崎野薔薇,狗卷棘,鬼娃娃和禪院真依
不論是東京校還是京都校的年輕咒術師們,他們都沒有撞到教皇,反倒是先一步和對方見面。
如果是平時雙方碰面,早就一言不合劍拔弩張,恨不得把對方捶成餡餅,火藥味十足。
但現在,他們共同陷入同咒靈的戰斗,非常默契地沒有給對方使絆子。
畢竟現在的重中之重
是教皇德蘭,還有這群莫名其妙聚集起來的咒靈。
禪院真依是個硬茬子,但這種面對咒靈的危急時刻,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解決咒靈相當有效率。
這倒讓釘崎野薔薇十分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禪院真依敏感地察覺到她的目光,回頭瞪了她一眼,不高興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喂狗。”
釘崎野薔薇不爽“哈看都不能看,你在囂張什么呢混蛋”
禪院真依冷哼一聲“呵,我可沒空搭理弱者。”
她毫不猶豫地無視掉釘崎野薔薇,身形靈活地穿行于樹木間,雙手握緊槍身,上膛,瞄準,開槍
禪院真依的身形如同飛鳥般躍起,滑過半空。
咒力聚成的子彈一顆一顆貫向教皇操控的咒靈,她越走越遠,完全是一副不想和他們為伍的態度。
釘崎野薔薇抓狂“她這是什么意思”
狗卷棘“鰹魚干。”
鬼娃娃學著咒言師的那套說話方式,甜膩膩道“鰹魚干。”
釘崎野薔薇惡狠狠地敲扁了一只咒靈,回頭對他們怒聲吼道“住口,別敷衍我了,動起來動起來快點給我動起來”
錘子和釘子是她最趁手的咒具,也是陪伴她最長時間的咒具。
釘崎野薔薇的臉色銳利,手腕運轉靈活,她以最老練的角度出擊,以最快的速度祓除咒靈,動作干脆利落,具有美感。
但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