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勛的突然行動,震驚了趙通等人,他立即前來節度使帥府,想要見李勛,但被拒絕,讓李存利放了古風等人,同樣遭到拒絕,為此,趙通震怒,當即率領剩余的親兵,以親王與朝廷欽差的名義,意圖強行沖出武安城,但被擋了回來,除了趙通本人之外,他手下的所有親兵,全部被扣押。
趙通的身份雖然高貴,但李勛治軍很嚴,而且在軍中聲望很高,他又是以隴右西部最高軍政長官的名義,下了嚴令,誰敢放走一人出城,督尉以上軍官皆斬,這可是死命令,軍令不是兒戲,沒有誰敢亂來。
趙通一臉鐵青的返回縣衙,告知了目前的情況。
聽到李勛鎖城,更是把趙通的大部分親兵都是給抓捕了,大堂的眾人,一下子就是炸了鍋,紛紛破口大罵李勛,各種責難言語,更是有人直接出言,說他就是想要造反。
這時,一名士兵沖了進來,大聲說道“王爺,外面來了數百士兵,包圍了整個縣衙,說是奉了李勛的命令,如今城內治安混亂,恐怕會有匪徒混入其中,為了王爺與諸位大人的安全著想,所有人暫時不得離開縣衙一步。”
聽到士兵的稟報,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大堂內沉靜無聲。
“李勛竟敢軟禁親王,他這是在找死啊。”
姚固第一個反應過來,對著趙通拱手說道“王爺,當立即書寫奏章,把李勛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讓朝廷做下定奪。”
趙通點了點頭,對著大家說道“事情重大,我們到后堂,謹慎商議,此次一定要讓李勛付出慘重代價。”
說完,大家跟著趙通去了后堂。
張金沒有跟過去,坐在那里悠閑喝茶,當所有人都是離開之后,他起身出了大堂,卻是見到陶侃正站在院子里。
“陶大人,他們都是去了后堂議事,你不去湊熱鬧,站在這里干什么”
張金奇怪的問道。
他與陶侃并不熟悉,在沒有跟著趙通前來隴右之前,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打過照面。
陶侃是已故右相楊道嗣的學生,今年整整四十歲,少年得意,自幼有神童之稱,學識非常深厚,更是做得一手好詩,他的詩詞傳的頗廣,受到許多人的贊許與崇拜,其人在豐京可是頗為有名,張金雖然此前與他沒有見過面,但陶侃的大名,卻是早有耳聞。
陶侃的父親是四品京官,是楊道嗣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一直都是楊氏一族的堅定跟隨者,因為這層關系,陶侃早年便是拜入楊道嗣名下,是他的學生,十七歲便是進士及第,二十歲便是主動請求外放地方做官,還是去的邊遠嶺南之地,而且這一做就是整整二十年,期間很少回返豐京,楊道嗣看重他的才能,幾次調他回京做官,都是被陶侃拒絕了。
陶侃是已故右相楊道嗣的學生,今年整整四十歲,少年得意,自幼有神童之稱,學識非常深厚,更是做得一手好詩,他的詩詞傳的頗廣,受到許多人的贊許與崇拜,其人在豐京可是頗為有名,張金雖然此前與他沒有見過面,但陶侃的大名,卻是早有耳聞。
陶侃的父親是四品京官,是楊道嗣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一直都是楊氏一族的堅定跟隨者,因為這層關系,陶侃早年便是拜入楊道嗣名下,是他的學生,十七歲便是進士及第,二十歲便是主動請求外放地方做官,還是去的邊遠嶺南之地,而且這一做就是整整二十年,期間很少回返豐京,楊道嗣看重他的才能,幾次調他回京做官,都是被陶侃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