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勛冷笑了起來,這些糧商,簡直是趁火打劫,坐地起價,若是按市價計量,現在的糧食價格已經是每斗米三十文錢,再過幾天,價格恐怕還要再漲,趙詢繼位之前,豐京的糧食價格,一直都很穩定,但也不低,每斗米八十文左右,現如今西域出了事情,這些糧商們肯定會聯合起來,大幅度上漲糧食價格,而且目前因為河南災情,朝廷需要大量的糧食,如此一來一回,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糧食價格就會重新反彈回到曾經的高度,甚至是突破。
河南災情所需要的糧食,初步計算,至少需要一百五十萬旦,現如今運到河南的糧食,還不到二十萬旦,缺口還有一百三十萬旦糧食,若是按市價計量,無疑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以現在朝廷的財政情況,根本就負擔不起。
李勛來回度步,眉頭緊皺,他在思考。
賀鑄與薛成松兩人看著李勛,沒有說話。
片刻之后,李勛停下步伐,指著他們問道“除了平福糧行之外,其他糧行的態度呢”
賀鑄說道“都是一個口氣,他們會依照約定借糧食給朝廷,旦價格必須按市價計量。”
薛成松說道“相國大人,一通百通,這些糧商顯然早就串通一氣,統一口徑,我和賀大人詢問了七八家糧行,都是與平福糧行一個態度,其他糧商的態度肯定也都是如此,想都不用再想。”
李勛沉默了,淡聲說道“原計劃運往河南的第三批糧食,共計十三萬旦,由平福、成望等六家糧行籌措借貸,兩天前就已經聚集好了糧食,并讓我們今天派人前去拿糧,現在卻是無端變卦,簡直是無法無天,拿朝廷的命令當兒戲,他們這是在找死。”
賀鑄與薛成松兩人聽出了李勛的語氣不善。
薛成松小聲問道“相國大人準備如何做”
李勛冷聲說道“你們兩人領兩百士兵過去,明確告訴他們,糧食價格的事情,可以再談,但是這批糧食,與此無關,讓平福等六家糧行把糧食立即給交出來,價格不變,還是原先的每斗米十文錢,他們交了糧食,一切好說,若是不交,你們就給我直接封了這六家糧行,連同糧食一起給我抄了。”
聽聞此言,賀鑄與薛成松兩人精神大振,李勛果然有魄力,做事也很果斷。
李勛沉默了,淡聲說道“原計劃運往河南的第三批糧食,共計十三萬旦,由平福、成望等六家糧行籌措借貸,兩天前就已經聚集好了糧食,并讓我們今天派人前去拿糧,現在卻是無端變卦,簡直是無法無天,拿朝廷的命令當兒戲,他們這是在找死。”賀鑄與薛成松兩人聽出了李勛的語氣不善。
薛成松小聲問道“相國大人準備如何做”
李勛冷聲說道“你們兩人領兩百士兵過去,明確告訴他們,糧食價格的事情,可以再談,但是這批糧食,與此無關,讓平福等六家糧行把糧食立即給交出來,價格不變,還是原先的每斗米十文錢,他們交了糧食,一切好說,若是不交,你們就給我直接封了這六家糧行,連同糧食一起給我抄了。”
聽聞此言,賀鑄與薛成松兩人精神大振,李勛果然有魄力,做事也很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