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岸茂把人接回來的時候,他的三哥已經病入膏肓,不到一個月,便是死去,留下王琮。
所以說,王琮雖然苦盡甘來,但是并沒有享受到幾天的富貴,先是父親病故,不到半年,親叔叔也是不明不白的死去,就在他彷徨無助的時候,李勛來了。
陳和輕聲說道“大人,您要是不舒服,那就早些休息,有什么話,我們明天再說。”
李勛搖了搖頭,然后看向在場的眾人,淡聲說道“事情安排好,明天就走,回豐京。”
朝堂與西域都是出了大事,李勛哪里還有心情待在地方,他現在就想盡快趕回豐京,只要人在那里,就能有應變的機會。
“有這么急”
朱正國有些不解的說道,他并不了解京城之中發生的狀況。
李勛嘆聲說道“有些事情,不急不行啊。”
朝堂的政治紛爭,以及西域的亂局,讓李勛有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強烈壓迫感。
劉少聰這時候出聲問道“大人,可是朝中發生了什么事情”
劉少聰多少有些政治預感,他覺得若沒有什么緊急事情發生,李勛不可能會這么急著趕回去。
李勛擺了擺手,沒有回答,顯然并不想多說什么。
見此情況,眾人也不再多問什么。
“我雖然離開,但河南的事情不能放下,反而要加快進度,爭取一個月之內,徹底解決整個河南的災情,穩住局勢。”
李勛看了眾人一眼,然后沉聲說道“我走后,具體事務,由賀鑄全權負責,劉少聰、朱正國從旁協助,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若是情況緊急,可以求助揚州都督安達宣或是齊州都督胡縣。”
李勛簡潔明了,沒有多說什么廢話,說完這番話之后,他站了起來,對著眾人說道“我在豐京等著你們的好消息,這不僅是為了河南的百姓,也是為了你們自己,事情做好了,多的不說,我保你們至少官升三級。”
“為百姓做事,責無旁貸,不敢貪功。”
劉少聰、賀鑄、朱正國三人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賀鑄說這番話,到還有些出于本心,他確實是一個清廉與清正的官員,至于劉少聰,從他臉上的喜色,不難看出他的內心的真實想法,朱正國對此到是看的比較淡,他要是貪慕功利,早就找李勛幫忙了,不可能在巡察院混了這么多年,還是一個從五品的官職。
安排好了這邊的事情,李勛暫時放下心中的憂煩,好好睡了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這才起來,簡單吃了一點東西,李勛沒有告訴任何人,當即啟程回返豐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