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您好,我是秦陌,國家某部特戰隊隊長,軍銜上校,如果您信不過我,可以說出任何您信得過的人。安家現任家主安輝和的兒子安清,是境外某恐怖組織成員,進入華夏境內實為擾亂我國治安,伺機進行破壞行動。”
陳教授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用了,我信。”
掛斷電話,蘇亦淺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她就怕陳教授雖然信了但還是在意當初的事情,雖然她并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么,讓這位老人如此在意。
“既然如此,這承諾不守也罷,我跟你們回去。”
蘇亦淺緊緊的攥著拳頭,再次對著陳教授彎腰鞠躬,“謝謝您陳教授。”
在回去的路上,蘇亦淺將她帶來的病歷包括她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著重點了82。對于82包括821,她都是非常有發言權的。
陳教授看著蘇亦淺有些驚訝,這孩子年紀這么小,怎么懂得這么多
坐在旁邊的顧惜笑了,“陳教授,她是葉淺的學生。”
葉淺啊聽到這個名字,陳教授嘆了口氣,眼中浮現出懷念,“其實說起來,我之所以隱居在這里,不僅僅是因為和安家的承諾,還有就是因為葉淺。”
蘇亦淺一愣,因為自己為什么
“五年前,我收到了一封信,信里夾著一個u盤,信,是葉淺寄過來的。”
“不可能”蘇亦淺下意識的反駁,五年前她絕對沒有給陳教授寄過任何東西
顧惜猛的捏緊了手指,“為什么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我用我的生命發誓”蘇亦淺臉色異常嚴肅,如果她真的要把東西寄出去,也絕對不會寄給陳教授
陳教授也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那字體他對比過的確是葉淺的,雖然他沒有打開過那個u盤,但是因為那件事他當時還特別留意過葉淺的新聞。在得知她因為車禍而去世之后,他又因為和安家有了承諾,只得離開燕京搬到了這里。
“陳教授,我能看看那封信嗎”
陳教授打開自己帶的布包,從里面掏出來牛皮紙的信封,蘇亦淺接過打開,眉頭皺的更緊,的確是她的字,但是為什么她沒有任何印象她寄過這封信
一直到抵達燕京她都沒有想起來,緊緊的捏著手中的u盤,蘇亦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有些事情,可能從五年前就已經開始開始了。
有陳教授在,還有另外幾位心臟的專家組成的專家組,江家的人都是松了口氣,想要對蘇亦淺幾人道謝,轉過身卻發現人早已經不見了。
蘇亦淺離開醫院之后徑直上了車,鷹眼一腳踩下油門,既然江老爺子不會有事了,那她得去查查五年前“她”寄出的這個u盤,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
昨晚一夜未睡,在回來的車上和飛機上蘇亦淺也都沒有睡覺,看著她眼中的血絲,秦陌微微抿嘴,眼中閃過心疼,想勸她休息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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