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給自己清理了一個可以坐的地方,蘇亦淺靠墻坐下,打開了那個信封。
信封里面的信是以醫生口吻寫下的,他察覺到了自己有多重人格的事情,但是他沒辦法,甚至已經察覺到的這個人格,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他必須做點什么,讓自己在清醒之后還記得發生了什么。
紙箱里面的所有資料都是他之前就已經整理好的,鎖在了這個儲物間里面,儲物間的鑰匙只有他知道在哪里。而他選擇這間已經被廢棄的醫院作為研究地點,也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蘇亦淺看著信紙上的字若有所思,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過,得讓她出去確認一下。
對講機響了起來,傳來的是孟子涵特別無奈的聲音,“我們出來了,現在在剛進來的位置,這個口字型走廊也不是沒有用處的,現在我們必須做四角游戲才能拿到打開儲物間的鑰匙。剛才我去試了一下,發現一開始進入的那間病房已經無法再打開了。”
“那你們玩兒唄”蘇亦淺站起身子走到儲物間門口,敲了敲門,然后聽到了孟子涵驚訝的聲音,“是你在敲”
“對,看來我們離得并不遠。”
孟子涵看看身旁的三位隊友,聳了聳肩,“看來我們現在必須得玩這個四角游戲了。”
他們三個男人還好,主要就是程佩三個人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卻看到她握緊了手中的木棍,對,這木棍是她剛才從拖把上面掰斷的,當時他們都看呆了。
程佩深吸口氣,“你們放心,我沒問題的,好歹也是習武之人,沒在怕的”
“行,女孩都不怕,我們也不會怕”許瑜笑了笑。
四人關了手電筒,依次來到走廊拐角處站好。還沒等站在第一個的孟子涵有所動作,廣播里突然響起了音樂聲,在這寂靜黑暗的地方,還是這樣的一個氛圍里,這音樂一響起把他們都嚇了一跳。
孟子涵心里暗罵一聲,抬腿朝著走廊盡頭走去。第二個人是齊曉,他膽子也挺大的,和孟子涵擊掌確認之后,也在黑暗中邁著大步朝前走去。
第三個是許瑜,他倒也不怕,就是走的時候沒走直線,險些和墻來了個親密接觸。和程佩擊掌之后,許瑜微微松了口氣,摸摸自己的膝蓋,心疼的抱住寄幾。
程佩緊握著手里的木棍,只要有nc跳出來嚇她,她可能真的會條件反射的給他一棍子,希望不要有nc啊。
可惜節目組就沒遂她的愿,在她即將走到走廊拐角處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因為她感覺到了危險。
怎么講呢,這是一種被訓練出來的本能,不僅僅是習武的人會有,常年累月在訓練的軍人也會櫻
程佩舉起了手中的木棍,放輕了自己的腳步,同時彎下腰,以一種極為警惕且非常容易反擊的姿態前進。
在外面看著監控的導演瞪大了眼睛,他這節目請來的兩個女嘉賓,都是什么品種的奇葩
就在程佩要舉著木棍打下去的時候,音樂停了,走廊里的燈突然就亮了,程佩發現自己面前什么都沒有,只有一面正容鏡。
程佩很疑惑的看著正容鏡,她剛才的感覺一定是沒有錯的,這里剛才一定是有人在,怎么突然就沒了呢
導演通過墻上的攝像頭看到程佩的疑惑,不由得哼哼,要不是他給演員下令,怕是演員已經被她給揍了。